,不是還有胖子在嗎?”
但方筱雅並不買賬,“南京可是龍潭虎穴,怎麼能平安生活?你也不想想,小桃她們為何不選擇去鄉下?”
楊迷糊啞口無言,良久沉默。
方筱雅突然展顏一笑,“楊子,也不能全怪你,你替她們想的也不少了。這是小桃她們自己的選擇,你也別太自責。”
見楊迷糊仍愣愣的,她又自顧自說道:
“你分析得一點都對。我們去盯凌晨一點,午時一點抵到上海的火車,杭州來的火車是重點。即便小桃她們有危險,我們此時也束手無策,只能先等等看。”
這是典型打一棍子,給口糖吃!胡蘿蔔加大棒!
楊迷糊終於領教了方筱雅的犀利。
但她說的極有道理,是啊,蘇州、南京就是良善之地?還有枝子躲藏就能安然無恙?
自己太自私了!只顧自個的想法,一廂情願的以為,這是替別人著想。
反過來講,何嘗不是小桃她們替自己著想,怕自己擔心,替自己分憂?
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
思及此,楊迷糊突然朝方筱雅鞠了一躬:
“多謝方小姐,受教了。”
這一舉動,把方筱雅給整不會了。她張口結舌道:
“這,這是我,我家老頭的主,主意,他讓我勸勸你。但我話說得有點重,你要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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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迷糊堅持:“不振聾何以發聵,不危言何以聳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方筱雅忽地臉一紅,訕笑了笑:
“實話跟你講,我家老頭說,凡興一事,一利必生一弊。既然已經做了,就不如就地生根發芽,反覆無常,必然弊大於利!剛才指責你的話,是我自作主張。”
楊迷糊一陣無奈,低聲嘀咕:“算了,不與女人比頭髮長,最毒婦人心……”
方筱雅頓時慍怒,輕叱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楊迷糊連連擺擺手,口中卻道:“我是說,女人頭髮長,見識也長,方小姐是也。”
方筱雅一臉不信,“你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楊迷糊反問:“那我是怎麼說的?要不你重複一遍?”
方筱雅一頓足,“你--算了,豎子不足與謀,本姑娘大人大量,不與堅子計較。”
她突然詭異一笑,“告訴你吧,電報乃子虛烏有。走了,咱各幹各的。”
楊迷糊在後面叫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方筱雅一個趔趄,但沒有回頭。
楊迷糊正得意時,一隻小手拍了拍他肩膀,驚得他一個激靈。
“二哥,你一個大男人,像潑婦罵街,真的好嗎?”紫鳶笑嘻嘻的。
“你從哪裡竄出來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楊迷糊沒好氣的道。
紫鳶譏諷道:“我一直都在呀,見到美女,二哥哪裡會注意到我?但還別說,你真給我掙臉,沒有被方筱雅蒙哄住。”
“你和她在合謀騙我?為何搞這麼一出?你倆真是吃飽了撐著!”楊迷糊一驚之下,又恨恨道。
紫鳶根本不在意他的態度,“是她不服氣,認為二哥不會識破。嘻嘻,我倆就打了個賭。”
楊迷糊一臉黑線,沉聲道:“胖子親自送來的信?“
紫鳶點點頭,“嗯,但他已趕回南京,說是不放心小桃她們。”
“訊息來源可靠嗎?”
“可靠。杭州也有小桃安插的人。有一人正好是特使下榻旅社的服務員,無意間聽到的訊息。”
楊迷糊驚訝極了,“小桃人在南京,手怎麼能伸到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