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待他回來,準備進地窖時,紫鳶堵在窖口,“哎呀,先別進來。前面有條小河,去洗洗手再回來。”
楊迷糊無奈的朝回走,發現大約二十米開外,不是小河,而是一條小溪。
他來到小溪邊,蹲下來洗手,又洗了把臉。
他起身四處檢視,周邊的雜草沒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這洞口在哪裡呢?
無奈之下,他返回了地窖。
地上放著他的魯班箱和兩杆步槍,十幾盒子彈,還有一箱手雷。此外,一個靛藍色的大包袱下面,竟然是一床棉被。
“紫鳶,你一個人搬來的?”
“是啊,本姑娘辛苦吧?”
楊迷糊趁她傲嬌不備,一把掐住她的小臉蛋,“剛剛陰損我,現在還想騙我?說,是誰幫你送來的?”
紫鳶吃疼,“哎哎,是,是胖子。”
楊迷糊仍不鬆手,“那這裡豈不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一里外,有,有個小木屋,我讓胖子把東西放在那裡,鬆手,疼……”
“若被別人取走東西,怎麼辦?”
“我與胖子約,約好了時間。我去他才走,走的。”
聞言,楊迷糊不甘心的鬆了手,“以後不準陰我,你的明白?”
紫鳶點點頭,揉揉臉,又急不可耐的問道:“二哥,你準備怎麼幹?”
楊迷糊搖頭,“沒計劃。碰到浮出水面的就按下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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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拊掌一笑,“沒計劃好,可以隨心所欲,搞得對方暈頭轉向。”
這小丫頭片子,不怕事大!
”紫鳶,雖然沒計劃,但我們還是要分好工。特別是撤離時,不可過多考慮對方,否則可能兩個人都跑不掉。”楊迷糊決定給她打打預防針。
紫鳶居然沒反對,乖巧的點點頭。唉,這小丫頭片子根本沒往心裡去。
算了,一時三刻也別不過來,以後慢慢調教。
“二哥,我這裡有一個小桃草擬的暗殺名單,你看看。”
紫鳶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
楊迷糊接過來一看,並不是小桃的筆跡。紙條上第一個名字居然是76號的行動隊二分隊隊長曲濤。
見他詫異,紫鳶解說道:“這是我模仿七哥的筆跡抄錄的,這紙條若無意中丟了,對方也懷疑不到我們不是?至少對方沒有證據。”
紫鳶頓了頓,又道:“還記得曲波嗎?這曲濤就是他的堂弟。上次抓黑子哥他們的,就是曲濤。小桃說,先打狗,看看風向;若打狗不驚主人,那就打主人。”
楊迷糊仔細看了看名單上的十三個人,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紫鳶拿起步槍,遞給他,頭一偏,“走。今晚曲濤在路易斯西餐廳用餐。現在趕過去,剛剛好。”
原來紫鳶早有計劃,就等她點頭呢。
二人出了地窖口,紫鳶蓋上木板,用枯枝敗葉簡單蓋了蓋。
“這樣也太簡單了,易被上山的人發現的。”楊迷糊有些不放心。
“快到晚上了,沒人敢過來的。傳說這裡晚上鬧鬼。”紫鳶無所謂道。
“是你晚上出來,嚇唬過人吧?”
紫鳶嘻嘻笑,“我怕有人發現這裡,曾經嚇唬過幾撥人。放心,即便白天,也幾乎沒人敢來這裡的。”
楊迷糊啞然失笑,真是人嚇人,嚇死人;鬼嚇人,嚇掉魂。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