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說得好,讓其半痴半傻唄。施先生有何更好的想法?”
話音未落,紫鳶撅起嘴,十分不滿。
“實話實說,此人身份一時未查清,是敵是友,下不了定論!就按紫鳶的意見辦。”施一山也一推二五六。
紫鳶終於沒憋住,“怎麼成了我的意見和想法啦?你們這是推卸責任!”
施一山呵呵一笑,冷不丁舊事重提:“剛才說'親'什麼的,你拱我家大白菜了?”
楊迷糊訕訕,紫鳶來了勁,趁機報復,“二哥強親你女兒的嘴,你女兒也半推半就,我親眼所見!”
“證據呢?”施一山意外來了句。
“這種事,要什麼證據?”紫鳶一愣。
“沒證據,就以無罪定論!”施一山一臉詭異。
紫鳶無話可說,氣得上蹦下跳,差點捶胸頓足,大呼:
“方筱雅,你不是親生的,你是收養的!”
早已躲進臥房的方筱雅,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沒有反應。
紫鳶更氣,推開門去找方筱雅。
“這小丫頭片子,看似胡攪蠻纏,其實心思通透,不可小覷。”施先生搖頭一哂。
楊迷糊靜靜的看著他,目光犀利,彷彿想將眼前的人看穿一般,半晌才緩緩開口:
“施先生才不可小覷。
剛才,你鋪墊了那麼多,無外乎就是想要讓我心平氣和,不與你胡攪蠻纏罷了。
你剛剛把我的好兄弟--胖子,說得愚不可及,當我是個榆木疙瘩?
說說,胖子為何主動入局?”
施一山眯起雙眼半晌,最後卻嘆息一聲:
“真想聽真話?
嗯……他早在來南京前,就已加入我們的組織。但他提了個要求,永遠不要告訴你。
我猜,他大概是怕你認為,他背叛了你,亦或是單純的,想為你們尋找一條退路。
但這並不妨礙,他成為我們組織的一員。何況,對於你們的加入,我們也樂見其成。
這個結果,可以接受嗎?”
楊迷糊不置可否,只問:“老楊頭催他和小桃結婚,要孩子,也是因為胖子加入你們的事?”
施一山搖頭,“不得而知,但可能性極大。老楊頭人老成精,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那你為何以身入局?底氣何在?”楊迷糊似乎沒頭沒腦的問道。
施一山似乎知道他要問起這個,一點也不吃驚:
“楊子,你太不好糊弄啊。說的高尚點,替你吸引部分火力;講的實際點,我知道譚老二的底細,有所求。
這個太冒險,我也曾舉棋不定。但我清楚,被人冒名頂替,似乎避不開,何不順勢而為,將計就計?
胖子也是反對的,我呈以利弊,他才勉強同意。此後,他故意把招募組織的視線,往我身上引。
但對方也不是傻子,所以我們做得吞吞吐吐,猶抱琵琶半遮面。
可終究百密一疏,對方也在將計就計。為防意外發生,他們幹掉了胖子。”
“有一點說不通,即便招募組織沒察覺你的意圖,你冒此險入局,你的人,哦,同志,豈不險象環生?”楊迷糊問。
“聽說過飛蛾撲火嗎?當然,我做了許多隔斷。這事關係重大,不得不為,我又避不開,只好冒冒險了。”施一山臉色肅穆。
“包括方筱雅,你親生女兒?”楊迷糊不解。
“對,她必須在局裡,而且要矇在鼓裡。”施一山一臉決絕。
“你能未卜先知,知道你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楊迷糊譏諷道。
施一山詭異一笑:
“我的假牙,比筱雅的做得精緻!但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