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
邢江舟的臉頰微微抽搐幾下,隨即諂媚的笑道:“當然行!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楊迷糊神情嚴肅起來,鄭重道:“叫你的手下護我過去,我懷疑附近可能有殺手出沒。”
邢江舟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十幾名便衣迅速圍攏過來。
兩側相對安全了,楊迷糊舉槍瞄準前方,時不時扣動扳機。
他並不完全是無的放矢,他至少打掉了三個,兩個埋伏在街道兩側的人,一個屋頂上的漏網之魚。
過了這條街,又前進五百米,楊迷糊讓狗子停車,對邢江舟冷笑道:
“我未非杯弓蛇影,你回去讓人在街道兩旁搜尋,至少有三具屍體。你查一查,看是什麼人,我明早要看到你的報告。”
邢江舟'嗨'了一聲,帶隊離去。
楊迷糊將步槍扔在座位上,低聲道:“狗子,以你的觀察,邢副隊長有沒有問題?”
狗子撇撇嘴,“他叫邢江舟,對吧?他在蘇州警察局待過,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沒想到調到了上海。如果不'喊山',可能會看出問題。但現在,難說。”
楊迷糊揚揚手,“沒想到你認識此人,先走吧。你剛才說'難說',就受累說說唄。”
狗子邊小跑,邊道:“他一直腮幫子咬得緊緊的,好像很憤怒,眼神沒有躲閃,似乎不滿意你的所作所為。但你說殺了三個人後,他暗噓了口氣,什麼意思不大明白。”
,!
狗子也歷練出來了,楊迷糊心中感慨。狗子觀察的很細,連噓口氣也注意到了。
楊迷糊不置可否,岔開話題,“你跟蹤麻生靖好幾天,有什麼異樣沒有?我說的是,好像很正常,又不大對勁的地方。”
狗子琢磨須臾,才道:
“按約定,紫鳶一來,我就離開。我跟的時候,麻生靖每天上下班,不遲到不早退,很是守時。回家後,幾乎不出門,每天自己下廚做飯。
要說異樣,有一天,他在家接了個電話,似乎有些煩躁。當天沒做飯,去路邊小攤吃了一頓。
第二天,紫鳶過來,叫我不再跟,我就離開了。”
聞言,楊迷糊心中一凜,口中卻道:“此事你告訴過紫鳶嗎?”
狗子搖頭,“沒有。紫鳶只讓我觀察有沒有人跟蹤麻生靖,所以我就沒說。再說,誰沒有一點煩心事?主要是我也沒太在意。是不是因此出了問題?”
楊迷糊笑了笑,安慰道:“不關你的事,我也是順口問問。”
二人抵達日本仁和醫院。楊迷糊讓狗子遠遠候著,獨自一人,一瘸一拐走進醫院。
他在接待處打電話給麻生靖,讓對方下樓來接他。
不一會兒,麻生靖匆匆下樓而來,“二郎,肌無力又犯了?”
楊迷糊扶著麻生靖的肩膀,苦著臉道:“昨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就這個樣子了,倒黴催的!”
二人上了二樓,進入麻生靖的診室。
麻生靖檢查一番,搖了搖頭,“這毛病,我是毫無辦法。你要是想住院,我倒有辦法。”
楊迷糊戲謔道:“浪得虛名,好在有良知,不敢說謊。”
麻生靖撇撇嘴,楊迷糊冷不丁又道:“為何放人鴿子?”
“放人鴿子?我吃飽了閒得慌,放鴿子幹什麼?”麻生靖一臉茫然。
“真不懂?!那我換個說法,為何臨時變卦?”
楊迷糊咄咄逼人,緊盯著麻生靖。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