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躺著一個面具人,半死不活的。紫鳶正傲嬌的盯著楊迷糊,似乎想讓他表揚她。
楊迷糊及時伸出大拇指,口中卻道:“玄子在哪兒?”
紫鳶一愣,嘴硬道:“我一個人做的,跟玄子有啥鳥關係?”
楊迷糊一哂,“又說粗話。就憑你這小身板加病怏怏的,能扛得動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切,誰幹的不重要,結果才重要!”紫鳶又扭頭道:“哎,老頭,別杵在那裡,幫我審問審問。這人好像是個女的,你可別趁機揩油。”
髒老頭居然沒反駁,嘿嘿笑著點頭,“想問哪方面的問題?”
紫鳶看向楊迷糊,後者思忖片刻才道:“他們是什麼組織的人?有沒有生死搭檔一說?選拔人準備執行什麼任務?”
見髒老頭扛起地上的人走遠了,紫鳶笑道:“二哥,審問一兩天才能出結果,咱倆先回上海。”
“你就不怕髒老頭待價而沽,把訊息賣給他人?”
紫鳶表情十分自信,“他不敢的,他參與了此事,出賣此訊息等於自己找死。再說,我上次只給了他五十根小黃魚,他還等著結清餘款呢。”
怪不得髒老頭說這小丫頭片子難纏!什麼都留有後手!看來,她對自己真是手下留情了。
二人上馬,縱馬前行。
楊迷糊這才注意到,還是原來的兩匹馬。這小丫頭片子早就安排了自己人,在中途接應。
楊迷糊問道:“你咋有這麼多人手?其中有施先生的人吧?”
紫鳶沒有直接承認,“什麼人都有。見你與麻生嫣談崩,我悄悄吩咐玄子打了幾個電話。”
“你怎會事先知道走哪條路線?”
紫鳶不以為意道:“不知道呀。但嘴是路啊,問問不就知道了?再說玄子,小桃,小翠他們也不是吃乾飯的。”
楊迷糊損道:“紫鳶,是不是來蘇州前,小桃給了你幾個錦囊?你腦子可沒這麼好使。”
紫鳶眨巴眨巴大眼睛,正欲說話,被楊迷糊攔住了,虛情假意道:“我知道,定是我家紫鳶自己想到的,與他人無關。”
紫鳶白了他一眼,“切!本來就是本姑娘想到的,何須你說!”
楊迷糊知道問不出實話,也懶得糾纏,便岔開了話題。
“紫鳶,你的毒徹底清除乾淨了?”
“差不多吧。我師傅說,近期不能劇烈運動,不能讓毒過快進入心脈。”
“那你還活蹦亂跳的?不怕死嗎?”
“這個不叫劇烈運動,好嗎?師傅還說,以毒攻毒,也不全是壞事,可能激發我長個子呢!”
這髒老頭又在忽悠紫鳶!
他打量紫鳶褲腳幾眼,不對,也許髒老頭在糊弄自己,也說不定!
因為他發現,紫鳶的褲腳明顯吊著!不會是錯覺吧?
楊迷糊揚鞭指向前方,“前面有個小鎮,我們去哪裡,幫你買件棉褲,這破破爛爛的不雅觀。”
紫鳶嘟起嘴,“上衣也要。”
“買全套,行不?把我家紫鳶打扮成一個花姑娘。”
紫鳶頓時眉開眼笑,“我說,二哥你不會真是日本人吧?”
楊迷糊一個咯噔,狐疑的看向她,“你又聽說了什麼?”
紫鳶眨巴大眼睛,搖了搖頭,“沒有。剛才聽你說'花姑娘',就隨口問了一句而已。”
楊迷糊一個字也不信,紫鳶肯定知道些什麼!但怎麼忽悠紫鳶說出來,是個難題。
“我本就是日本人吶,我可是有日本僑民證的。”
“那二哥你還殺那麼多日本軍人,不怕以叛國罪上軍事法庭?”
“怕呀。可我不殺對方,對方也要殺我呀。我是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