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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點了點頭,追問道:“就說了這一句?”
劉三道:“是的,草民當時也很吃驚,因為草民和劉七走動不是太多,畢竟早早地分了家。但草民去他家的那幾次,都感覺劉七和朱氏的關係不錯,所以草民聽了以後就追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卻不肯再說,後來還是自己走回家的。”
王世充沉吟了一下,突然直視劉三的雙眼,目光如炬:“你們是在哪裡喝酒的?劉七又是怎麼碰上你的?從實招來!”
劉三不假思索地回道:“回刺史大人,當時是四月二十七,草民正在攤上賣肉,劉七主動地來找我,當時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跟他分了家後不怎麼走動,也就是逢年過節時偶爾串串門,所以看到他來我這裡時,開始都有點吃驚。”
“結果劉七說好久沒和草民見面了,想找個地方跟草民一起喝喝酒。於是我就收了攤,跟他到了附近的李家酒莊喝酒,結果一進去以後,劉七就要找個僻靜的角落,點了幾樣下酒的小菜,燙了兩壺小酒,就喝了起來,這點大老爺可以找李家酒莊的掌櫃來問。”
王世充點了點頭,對著堂下扶刀傲立的張金稱道:“張都尉,李家酒莊的掌櫃李富貴可曾到堂?”
張金稱利索地一轉身,對著王世充行了個禮:“回大人,李富貴正在堂外候命。”
王世充道:“帶李富貴!”
張金稱回過頭來,中氣十足地喝道:“帶李富貴!”
早有兩名衙役把一名四十多歲,個頭中等,面色發黃的中年男子帶上了堂,那男子一見王世充,馬上跪倒在地:“草民李富貴,拜見刺史大人!”
王世充道:“李富貴,你可曾記得今年的四月二十七號,劉三和劉七二人是不是去過你的酒店?”
李富貴抬起頭來,道:“不錯,小的酒店裡每筆生意都有記錄,前幾天出了劉七的命案後,小的又特意把那天的賬簿找了出來。四月二十七那天,將近傍晚的時候,劉三和劉七確實來到小的店裡,要了兩壺酒,又點了幾樣小菜,最後結賬時一共是三十七個大錢。這賬簿小的現在也帶過來了。”
李富貴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本賬簿。透過張金稱遞給了王世充。
王世充迅速地掃了一眼那賬簿。正好在四月二十七號那天做了個標記,其中一行赫然寫著申時末,劉三,三十七文錢。
王世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劉三和劉七那天說話可曾有何異樣?李掌櫃聽到了些什麼?”
李富貴搖了搖頭,道:“那天草民只記得劉三和劉七來得挺早,還沒到飯點,兩人一進來就直接找了個角落裡的位子。一直在那裡喝著酒,後來店裡客人漸漸多了,草民一直在前面算賬,也就顧不得招呼他們二位,只是看到劉七後來好象哭了起來。”
王世充“哦”了一聲,問道:“一個大男人哭起來了,李掌櫃不覺得奇怪嗎?有沒有過去勸解勸解?”
李富貴搖了搖頭,口氣中帶了幾分得意:“大人有所不知啊,草民的這酒店裡,酒可是出了名的公道。從來不摻水,所以勁道很足。雖然開始喝時不覺得,但多喝幾杯後就會酒勁衝腦子,所以發酒瘋的人很多,經常打爛桌椅碗碟的也不少,一般情況我是不會賣一桌兩壺酒的。”
王世充笑道:“既然如此,那一桌只有劉三和劉七兩個人,你為何就賣他們兩壺酒了?”
劉三搶道:“那是草民的兄弟主動要求的,他說心裡悶,就想喝醉。”
王世充臉色一沉:“劉三,這是公堂,本官問你話你才能回答,若要再犯,本官就叫人掌你嘴了!”
劉三嚇得一捂嘴巴,再也不敢多說。
李富貴不停地點著頭:“刺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