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難得,可能自己也不想放棄吧。再說了政治聯姻這東西並不可靠,即使是先皇,也算是與北周的宇文皇族政治聯姻了,最後禪位時殺死外孫,讓親生女兒絕後,不也照樣翻臉無情嗎?”
楊素看了楊玄感一眼,也是一聲嘆息,道:“賢侄繼續說吧。”
李密笑了笑,繼續道:“母子相認後,孝和他娘就說自己當年迫不得已才扔下柴孝和,把他放在一個大戶人家門外,希望兒子能有人照應,這些年來她一直是在楊勇的東宮裡做事,讓兒子不用擔心,但又要柴孝和不要暴露她的身份,以免引起懷疑,兩人約定了每個月在城西的破廟見一次面,就此分手。”
“如此這樣,柴孝和見過幾次母親後,有一次來接頭地方的突然變成了楊勇本人和他手下的東宮衛士,還把柴孝和當成奸細給抓了起來,就在那破廟裡審問。後來柴孝和無奈之下說出了自己和母親的淵源,楊勇才放過了他,當時還和顏悅色地跟他說自己和高家是親家,會幫他好好照顧柴母的。”
“此後柴孝和就會經常去約定的地點和他的母親見面,而楊勇也經常跟過去。由於柴孝和當時跟了高表仁,楊勇也想了解一些自己女兒在那裡過得如何,所以每次見面之餘,也會向柴孝和打聽一些自己的這位女婿的表現,柴孝和在高表仁手下經常會受些小委屈,有的時候,他也會把一些事情跟楊勇去說,權當出氣。”(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九章 玄感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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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素長嘆一聲,眼神中透出一絲落寞,緩緩地說道:“這柴孝和看來並不是個忠心的奴才,難道他就看不出這其中的是非曲直嗎?”
李密搖了搖頭,道:“那時候這柴孝和年紀還小,只不過十二三歲,嚴格來說,他只是個大孩子,而且在高家也沒人教他這些道理,只知道在高家經常要受少爺的氣,可是每次和母親見面都能吃好喝好,連楊勇在他面前也沒有什麼架子,自然是知無不言了。”
“這種事情一直持續了好幾年,直到上次高表仁和大哥衝突的那次,柴孝和回家後捱了打,又給暫時趕出了高家,無處可去,便直接到了東宮側門外找楊勇,楊勇當時就想到了利用這次的事件,讓柴孝和轉投越國公府,來打聽更有價值的情報。”
楊玄感聽到這裡,突然問道:“那密弟你當時並不知道這些情況,又是如何能看出柴孝和是個探子呢?”
李密嘆了口氣,道:“此人坐在越國公府外一哭就是幾個時辰,明顯就是想投奔這裡。”
“按說一個大戶人家的奴僕,給趕了出來,他應該不太可能到跟自己的前主子作對的一家,除非是有重要的情報能打擊到原主人,但象他這樣一坐幾個時辰而不去主動求見,顯然又不可能是這種情況,那就只可能是想混進去當奸細了。”
楊素捻著鬍子笑道:“賢侄當年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見識,真不容易。”
李密擺了擺手,道:“我和大哥當時在射箭場見過此人。當晚再見時。覺得他眉宇間並沒有一般探子的那種狡黠。眼神中尚有幾絲慌亂與不安,顯然並非職業情報員,這樣的人進了越國公府不可能探出情報,只會被越國公悄悄地處理掉。”
“於是李密心中不忍,便把他帶回了自己府上,孝和自己也聽說過越國公的大名,並不太敢隻身進入,有晚輩帶走自然求之不得。不過他那時候的嘴也挺嚴,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
“後來晚輩就帶著柴孝和一同去求學了,目的也是為了減少他和楊勇接觸的機會,我暗中派人盯梢過他,知道他後來跟楊勇還是有過幾次接頭,但一直沒有吐露我這裡的任何機密之事,楊勇對我這裡也沒有什麼興趣,於是對孝和也沒有為難。”
李密頓了一頓,繼續說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