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我不能辜負王爺的信任。”
葉保義皺眉道:“兄長,跟他說那麼多作甚?這廝明顯是想拖延時間,他的手下就在這左近,他是想尋機逃脫罷了。”
葉保仁搖頭道:“兄弟啊,你就是沒風度,咱們回鶻人可不同他們漢人,做事沒信義沒道義,陰謀一大堆。你我兄弟雖替王爺賣命,但咱們回鶻人的根本卻是不能丟的,宋大人快死了,對將死之人要保持幾分尊敬,這是最起碼的道義。我可不希望你變的無情無義,兄弟記住了沒?”
葉保義點頭拱手道:“兄長說的對,做兄弟的確實浮躁了。”
宋楠見著兩人自說自話將自己視若無物,心中有些好笑,將手中的火銃掂量了一下道:“二位就這麼zixin能殺了我麼?還記得在香山東坡上的事麼?兩位忘了我手中有火器麼?”
“宋大人,你這就不對了,我兄弟客客氣氣的請你上路,你卻推三阻四的不肯,還拿火器來恐嚇我等;需知我們兄弟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上回回來之後,我二人已經找到了對付你火器方法,這火器在我兄弟眼中跟個燒火棍也差不了多少,否則我們幹什麼不提前搜了你的火器?一來怕你生疑,二來也沒那個必要。”
宋楠冷笑道:“如此zixin麼?那便嚐嚐鐵蛋子的滋味。”話音剛落,宋楠毫無徵兆的抬手便要扣動扳機,但見葉保仁手中一動,就聽噹的一聲大響,宋楠手中的火銃忽然往旁邊一蕩,這一槍轟在空處,將地面打的石屑紛飛;下一刻宋楠的雙手手腕一痛,兩隻火銃把持不住同時脫手飛出落在臺階上往下滾落。
“如何?我說這火器沒什麼用吧,你偏不信。”葉保仁站在階下揶揄道。
宋楠兩隻手腕高高腫起,腕骨疼痛難忍,一片烏青,幾顆小石子在腳下亂蹦,不消說是葉保仁舉手之間便用小石子擊中了腕骨,讓自己拿不住火器。
楊蔻兒驚叫上前託著宋楠的手腕替他搓揉,回頭嬌叱道:“你們好大膽子,膽敢意圖謀害錦衣衛指揮使大人,你們不想活了麼?”
葉保仁笑道:“姑娘,不單你這位宋大人,你也是要死的,我勸你還是先安靜安靜,殺了宋楠便輪到你了,不過我們兄弟會給你個痛快,你不會感覺到痛苦。”
楊蔻兒臉兒煞白,不zhidao是由於害怕還是氣憤,身子瑟瑟發抖。
宋楠剛才的一次轟擊雖沒打中,但巨大的聲響已經引起了遠處錦衣衛的主意,有人迅速的朝這邊跑來,並有隱約急促的聲音傳來:“大人那裡有火銃聲,快帶人去保護大人……”
葉保仁也明白不能過多耽擱,對付一兩個拿火銃的固然輕鬆,若是來了一堆拿著火器的錦衣衛,可萬萬對付不了。
“動手吧。”葉保仁低喝一聲,腳尖一點像一隻大鳥縱躍上來,半空中手在腰間一抹,一柄摺扇如鮮花開放徐徐展開,摺扇的邊緣寒光閃爍,伸出十幾柄尖刀來。
宋楠zhidao今日生死攸關,伸手將楊蔻兒一推,腳尖一挑,一柄繡春刀已然在手,照著半空中撲來的葉保仁兜頭蓋腦便是一刀砍下;葉保仁咦了一聲,本以為宋楠會嚇成一灘泥,沒想到他居然還敢還擊,而且一出手便是拼命的架勢,混不管揮向咽喉的扇子上的尖刀,反倒一刀迅猛砍向自己的面門。
葉保仁豈會跟宋楠,摺扇輕搖,半空中改變攻擊方向,滄浪數聲令人牙酸齒冷的刮擦聲響起,宋楠手上的繡春刀被側向一股大力隔擋脫手,飛的老遠落在青石板上,發出悅耳的聲響。
葉保仁也不答話,身子落下,手中摺扇當胸便刺,宋楠身子後撤,腳上踩到一物,抬腳不假思索的飛腳踢出,葉保仁頭一偏,一柄繡春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從耳邊飛過去。
“還挺橫的,居然能躲得了我兩招。”
“你家小爺手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