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想逆襲本大叔不成?吞了老半天口水,很是艱難地才把目光從李淑的驕傲的雪肌上移開,一抬眼,羞顏若花的李淑雖然粉腮盡紅,卻絲毫不膽怯的與我對視,水波盪漾的雙眸裡溢散著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羔羊……”溫柔地一聲地喚。這位性烈的美人兒瞬間化為了繞指的柔腸,垂下了雲髻,光潔如玉的頸背露出了一大片雪白,依在我懷裡,怯怯地低應了一聲。
“我真想早點跟你成親。”吞了吞口水,繼續很溫柔地道。
“我也是……”李淑不假思索地回了這麼一句方覺得不妥,羞得一個勁地往我懷裡鑽,小指頭很想為她的羞意報仇,還好本公子早有防備,困住了她的雙臂,不然,咱的腰眼處可就吃了大虧了。婉兒那如同警告的清咳在邊上響起。
害得我跟李淑如同做賊一般迅速分開,各坐一頭,正人君子與窈窕淑女都惡狠狠地朝這個漂亮女官瞪去。
“公主,常山公主殿下來訪。已在偏殿侯了多時了。”婉兒對我倆的表情視若無睹,用平板無波的聲音報告這個無聊的訊息,未了,還用警告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氣得我七竅生煙,什麼人啊,已經不是一回兩回打擾本公子的好事了,等著,臭丫頭。
“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本宮這就過去。”李淑臉上的紅潮未退地朝著婉兒吩咐了聲,待婉兒行的遠些,才羞怒的瞪了我一眼:“臭房俊,你故意的!”小嘴高高地撅著。
“沒有!我哪知道你的宮女會這時候跑出來?”趕緊指天畫地地發誓的當口,半晌,才依依難捨地告別了這位小美人。
哼著秦腔版的心太軟,很是逍遙地朝著宮門行去,打馬回到了進奏院,換來了幾位進奏院的頭頭腦腦到我的辦公室。
待大夥都坐定,我舉茶遙敬,細抿了一口言道:“這幾日可有什麼大事?”
“沒有,兄弟們輪流值班,對火器局方圓十餘里探查的一清二楚,屬下相信,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遺漏!”李孝德這位假道士很雄赳赳地站了起來,嗯,鬥志不錯。
斜眼角看向裘丹墨,老傢伙緩緩地道:“密碼本老夫正在修正之中,另外飛禽傳書之事,老夫已著得力人手打聽了多日,這種公子喚為鴿子的飛禽,西州、伊州一帶多有人餵養,則須經隴右而往瓜州直去,老朽想來再過些日該有訊息了,只是老夫覺得這飛禽傳書,真的能快過驛站軍馬傳書?”
“放心,公子我辦事,沒有把握,就不會開這個口,記住了,那個買鴿、養鴿之事越早辦成越好,現下離和親之日已近,此事不能再拖,就算趕不上與吐蕃和親,以後也有大用。”不想跟著老封建計較馬快還是鳥快,老傢伙連信鴿長距離飛行的常識都不知道,能給他解釋的清除不成?
“蔡楠,你的人怎麼樣?”目光落在了蔡侍衛長身上。
“公子放心,每日輪換偽裝,暗佈於使團周圍,絕不會有人察覺得到。”蔡楠回答的很有力——
“唔,現在已經能夠勝任間諜之責的學員,能有多少?”
“四十名僧人,十五位道士,十七名從軍中遣來的獸醫和醫官。”裘丹墨張嘴就報出了數量,看來很用心。
“唔,記住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加強他們的政治思想教育……”吩咐了一些事務之後,“李兄,”大事已了,我喚住了起身將離的李孝德,這件事既然李叔叔都讓我做主了,為什麼不用?
“從你手上調二個人來,就,就讓那柳氏兄弟來跟著我。”朝著李孝德低聲吩咐道。
“公子這事……”李孝德臉色有些難看,很不捨得模樣。靠,還不是本公子嘔心瀝血訓練出來的精英,難道跟你要倆人都不成?
“咋了,還就倆人嗎?怕什麼,怕我還你不成?”朝著傢伙瞪圓了虎目,虎軀狂震那種。李孝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