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十二年,就是那個鄉下,咳咳松贊干布妄動兵戈,率吐蕃大軍攻打我大唐邊城松州,當然,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是我國富兵強的大唐之敵,被我大唐之精銳連番出潰,大敗於松州城下。松贊干布只好俯首稱臣,並對我大唐的強盛讚慕不已,他在上書謝罪的同時,還特向我朝求婚。不知道小侄說的對是不對?”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只有一點,被打怕了,打痛了,現在想服軟,所以,才會向我大唐要求和親以示友好恭順,可是諸位叔伯,你們覺得,嫁個公主過去,就可保我大唐與吐蕃之間永遠能保持這種平靜的勢態嗎?漢朝和親之數甚多,若何?匈奴照樣群醜叩我關隘,為什麼,因為他們覺得大漢和親是在向他們展示軟弱,靠和親來擁有和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國與國之間,絕對不會有真正的和平,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本公子摔出了這句經過後世沉甸出來的真理丟在四位大唐大佬跟前。
一堂生動的國際外交政治課在大唐正試開講,地點:皇宮,參與人數:五人,參與討論人員:皇帝、宰相、大將軍、史部尚書,當然還是我這個未來的精英。
把歷史上的多次漢民族遭受的異族侵略細細分說,每一次弱小的胡人依附在漢民族身邊,他們總會向我們學習先進的東西,然後,等到他們壯大了,成長了,反過臉來,又狠狠地咬我們一口,犬戎是這樣匈奴是這樣,羌人也是這樣,拓跋鮮卑也是這樣,哪一個弱小的少數民族不是先依附漢人,吸取漢人的智慧,開創了自己的文明之後,反過來狠狠地咬在漢人的身上,遍體鱗傷的漢民族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和諧,一次又一次地自個騙自個,落到最後,億萬人都受三百萬人統治的地方,不知道還是覺得淒涼,還是覺得可悲。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本公子把唐朝以後發生的少數民族入侵史轉移到了另一塊大陸,當然之前的,自然還在這塊大地上發生,血淋淋的史實,透過本公子獲得過州演講比賽第二名的口才經過加工和藝術化處理之後,更加的猙獰與可憎。
歷史,***臭歷史,今個本公子發彪了,咱就是一人事不知的小年青,這幫江湖大佬咋想就咋想去,不過,能提前引起這些大唐高層的重視最好,別的不說,數十年後安實祿山之變,何嘗不是太過嬌縱胡人才導致大唐的那一場差點改朝換代的劫難。今天在朋友家吃飯,沒電腦趕稿了,不好意思哈,今天只能二更了,明起繼續恢復三更謝謝各位道兄的支援和體諒,謝謝o(∩_∩)o靜默,靜默得可怕,四個老傢伙根本就是在用意念談事,銳利的目光你來我往,嘴邊冒白沫的本公子傻了巴嘰地坐跟前,不知道他們想幹啥?
“如何?”李叔叔開了口,不是問我,是問長孫叔叔。
“此事……輔機以為可行,只是操作起來嘛……”長孫這陰人很陰險地挑挑眉角,朝我爹斜斜眼,我爹很是凝重地沉吟半晌,斜了我一眼,精芒一閃,合上眼簾,然後重重地點了點腦袋。
“解鈴自有繫鈴人……呵呵呵”李靖伯伯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俺是那個掛鈴鐺的罪魁禍首。有虛汗在冒了,背有點涼。看來這幫老傢伙果然不幹好事,扯俺這小年青來當炮灰了都。
“賢侄,怎的這副表情?”李叔叔很是和藹地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點把俺拍貼在手中的書札上。
“小侄是,受寵若驚,是的,受寵若驚!”露倆門牙,一頭冷汗。
“賢侄,老夫有一事不明,為何道佛倆家,賢侄單提佛門?”長孫叔叔啥意思,眨巴眨巴眼,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對了,這幾日讓房成那幾個傢伙去查辯雞的事時,順便很八卦地傳回了一些訊息,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小侄這有幾件事,尚未跟幾位叔伯說呢,前幾日,府中的家丁告訴小侄,長安城裡好幾個寺院皆以四大皆空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