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李漱提高了聲音,突然覺得這聲音很心煩,繼續朝屋外走去。
“站住,房俊你給本公……給本宮站住。”後面倆聲叫喚都出女聲了。
哈哈哈,很好笑,出了草屋,伸手握了握腰間的寶刀:“房成!”
“在!”不愧是我的忠僕,盤坐在屋外等候的房成見本少爺我臉色鐵青,立即起身立正,回答得很是有力,一雙虎目圓睜,如同隨時能撲出去撕碎公子敵人的猛虎。
“很好!我們走。”很欣慰,家中有倆個可愛的丫頭等著我這個公子回家呢,身邊還有位這麼……雖然不是兄弟,可是我總覺得,房成就像是我的一隻手臂,不可缺失的東西,一種近似於朋友的情感。
埋頭疾步而行,倆小禿驢走我對面,見本公子來了也不知道讓道,本公子可沒那心情給光頭黨讓路,倆手一拔,倆光頭帶著慘叫飛起,朝倆邊的樹叢中栽去……
房成給嚇一大跳:“少爺,您這是。”看那倆小光頭的慘樣,房成的臉有點綠。
“沒啥,勁太大,沒控制好。”很高興,俺的蠻力是日進千里,前倆日,三百斤的石鎖在手裡耍著都已經嫌輕了,改天,再讓慎叔給咱換個四百斤的來繼續練?怕是太重了,把俺這祖國幼苗壓垮了可不好,還是換個三百五十斤的練熟了再說——
站在寺院門口,等著房成牽馬過來,總算是心平靜氣了點,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好笑,心裡有些涼,我這不是自個玩自個嗎?何必想著非要跟啥歷史鬥,鬥得過又如何?鬥不過老子就躲,至少,咱已經把一女皇帝搶到手中了,也算是報復了該死的歷史一把。
在我眼中,她就是一臭脾氣的女孩,可是現在,李漱是啥,是公主,被寵壞了的公主,動不動就端架子,拿身份壓人,真要把她娶進了門,誰知道她會不會拿身份想爬俺爹媽頭上作威作福。
娶個醜點的媳婦也好,至少,程叔叔家女兒放在家裡放心,俺爹俺娘既然瞧著順心順眼就成,這些個古代的牛人哪不不比咱智商高,想教育人家?怕是自個啥時候掉腦袋拋荒野都不知道,還不如吃吃喝喝,在家裡調戲下倆個漂亮的丫頭,跟程叔叔家女兒培養下感情,在家教育自家的娃,那日子,才是真的愜意。
房成把馬給牽來了,一個跳步竄上了馬背,還沒等我驅馬前行。“你給我站住!”李漱啥時候跑我跟前來了,一把拽住我的馬韁,原本嬌紅粉嫩的臉上全是汗水,臉上已然呈現著帶著怒意的紅色,目光既怒又惱。
“公主殿下請鬆手。”決定了,寧可娶個程叔叔一樣的女人當我的髮妻,也決不會把個隨時會給本公子戴綠帽,整天就想著把我呼前喚後的公主放進家門,天知道她日後會不會又看俺哥不順眼,想著要把爵位搶過來過乾癮啥的,整個一和諧社會的破壞份子。
“俊哥兒你這是?”李恪也到了跟前,很是驚疑不定地打量著我跟李漱。李治也很驚訝,看到面目冰冷的本公子,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有點害怕。
“房俊,你給我下來!”李漱咬著唇,眼睛裡已然泛起了淚花,嘴裡卻依舊硬氣得很:“最好別逼本宮。”
“原來真是公主殿下駕到,小僧失禮了,這位小施主,膽敢在公主駕前騎馬,還不下來!佛門淨地,也敢猖獗?”一個鬍鬚花白的老禿驢出現在了會昌寺門外,身邊,正是那個辯機,很義憤填膺的模樣。知道請援兵來了?
猖獗?喲……老子是泥捏的啊?老禿驢你算個啥東西,本公子愛咋咋的。朝那老光頭笑了笑,露出一口沒有蟲洞的白牙,很平靜、很和善地跳下馬,走到站都有點站不穩的老光頭跟前:“你是誰?老傢伙,大冷的天,頂著個禿腦袋叫啥叫?我騎馬走路關你屁事,就算是天黑也用不著你的腦袋來照路。”
噎得老傢伙翹起手指頭抖半天,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