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鸞鸞貝齒咬著紅唇,羞嗔地橫了我一眼,卻沒開口表示任何不滿。
“來,再吃塊菜,這樣才乖嘛。”程鸞鸞胃口不錯,東西全部一掃而空,面容不也若剛才下水榭時瞧見的那番覺得憔悴了。
“這樂具是我的!”程鸞鸞任由我拿著手巾給她擦了擦嘴,雙手把小提琴攬在了懷中,鎖的緊緊地,睜大了雙眸瞧著我。
“當然是你的。日後,我還要教你好些個曲子呢!”抬起了手,撫過她的臉頰,溫熱滑膩的手感著實讓人著迷。程鸞鸞羞得眉宇間盡是難以言說的嬌羞,非但沒有避開的意思,反倒地挨擦著,任由我的指掌在她地腮邊摩挲。
雪膩一般地肌膚在燈下宛如那溫潤色的脂玉般通透,微彎的嘴角溢散著幸福的滋味。雙眸開合間,異樣的風情點點滴滴地叩擊在我的心頭。
雙手合攏將小提琴擁在懷中。高高鼓起的雙峰竟然差點把琴臂給完全淹沒掉,我的上帝,這種巨大的尺碼怕是俺那蒲扇般的大手亦無法掌控。
“俊哥兒,剛才你奏的哪是什麼曲子?”程鸞鸞溫言軟語地道,氣息噴吐在我的手掌砂鍋內,麻酥酥的。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程鸞鸞又低喚了數聲,我方才驚覺了自己失態,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搓了搓,準備要回答,看著她那張嬌媚可人地臉蛋,旋即頓住了,搖頭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見你站在閣樓上,不知道怎的,竟然就突然間想起了這麼個曲調,便拉了起來。”我真誠地望著程鸞鸞,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反正現在肖邦的祖先此刻正在歐洲勞作可是拿起棍子在山野裡狂奔呢,版權自然不能屬於那些人。
“不成,這既是給我的曲子,就該由我來取名。”程鸞鸞俏臉一紅,嗔了我一眼,微微一皺眉,竟就開始苦思起曲名起來。
凝神了半晌,程鸞鸞臉頰上浮起了一絲瑰麗的傲色和喜意:“這首曲子,既是俊哥兒因小妹而奏,不若就叫鸞鸞曲?”
“好啊!”我一拍巴掌:“鸞者,赤神靈之精也,赤色,五采,雞形,鳴中五音。山海經雲:女床之山,有鳥名曰鸞鳥。漢張衡《東京賦》亦云:鳴女床之鸞鳥,舞丹穴之鳳凰。鸞鸞曲,鳳鳴之音也,我家的鸞鸞,果然妙人爾。”我繼續厚顏無恥地朝著這妞狂拍馬屁,直到說的程鸞鸞嗔聲不止方才罷休,這會子,程鸞鸞的怨氣怕也盡在我馬屁聲是煙消雲散了鬥。廢話,為了泡這個文武雙全地妞,本公子自然也是下了好些的苦功,查詢了大量的典籍,當然,主要是依靠咱的宮女姐姐這位過目不忘,遍閱經典的美人兒。
“好,讓你自己取邊時,日後。我便只為你一人拉這首曲子成不?”湊到近前,在她的耳朵吹了口氣,就覺得這嬌美的人兒渾身微顫,羞不可抑地點了點頭。
“姑爺,二少爺讓我來喚您去吃酒了,快些吧!”蟬兒清脆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
“二哥也是,每每你來,都被他們灌的爛醉。今個兒不去了海,我看二哥敢怎的?”程鸞鸞氣呼呼地撅著嘴兒坐了起來,嘴裡小聲地嘀咕著。
看著她為我做打算,心裡也不由得一暖,拍了拍她的手:“無妨,幾位舅兄與我亦為朋友,既然都喊了,我這個當妹夫的豈能不討好一下幾位哥哥?你也該歇息了,過兩日我再來看你,順便教你使使這把小提琴……”
總算是與程鸞鸞依依不捨地畫別了。慢慢地踱步到了院門處。回首抬眸,薄簾後,那窈窕的身影,還在窗外駐足著……
三日後,閻立本的府邸裡,一身變得精瘦神情憔悴,但精神依舊抖擻的閻立本坐在對面,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茶水,眼卻一瞬不眨地死盯著我。
我正一張張一抽看著那些個擺在案桌上地圖畫,口裡嘖嘖有聲,一張張的插圖,神形皆備,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那種天下舍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