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讀研的這個國家,需要一百萬左右的留學經費。」
她作為在這個國家求學多年的海龜,很瞭解這方面的事情。
留學中介機構是很功利的,工作人員的首要任務是摸清來訪者的家底,把來諮詢的學生劃分三六九等,預算 10 萬的推薦周邊國家,預算 20 萬的,推薦歐洲小眾國度,50 萬、100 萬的又是另外的推介……
張家選擇的目的地,和住握手樓的處境形成了天然的矛盾。
而如果只是處於好奇買書瞭解情況,是不會細緻到連申請學校的推薦信格式也列印下來的。
元蕙如說完,低著頭,又小聲地說了句「很抱歉」。
張秀沒有生氣,一開始刺蝟般的態度軟化了下來,「大小姐的教養還是比較好的,我爸出事後,很多做影片直播的找上門,他們稱呼我為兇手女兒,問過更過分的問題,但沒有人想過跟我道歉。」
她解釋:「那些東西都是我爸搜羅來的,我弟讀材料化學的,夢想過出國見見世面,他也知道家裡的情況,發夢時隨口說說而已。」
「沒想到我爸記在心上了,他很堅定地告訴我弟,他出去讀書的願望一定能夠實現,他也告訴我,說我有一天也能買上房開豪車在大城市裡立足,他說他跟蓮祖祈禱了,蓮祖答應他了。」
「我和我弟都沒把他的白日夢話放在心裡,他到後期病得太嚴重了,我聽醫生說,腦癌晚期有些患者會產生幻想。」
交談行進至此,一切都很合理,元蕙如沒什麼好說的了。
沒想到房倦之獨闢蹊徑,他從口袋摸出三枚銅錢,「我算算張司機能否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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