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似的。」
房倦之的白大褂一塵不染,「是醫院。」
一座專為元蕙如而建的醫院。
了緣師太讓房倦之挽著她的手臂,「走,我們去看看兒媳婦。」
春節期間,除了護理醫生和裝置維護員工,科學家們都放假了。
研究所廣闊而冷清。
元蕙如的病房佈置得像個溫馨的房間,四處擺放著生機蓬勃的花卉綠植,走進去像置身於南國的春天。
靠著病床擺放著一張陪床,那是房倦之常睡的床,靠窗還有一組沙發、書架,隨處放著書跟資料,推拉白板和玻璃牆寫滿了還沒有擦掉的演算公式,桌子上的咖啡已經涼了,處處充滿著房倦之的生活痕跡。
畢竟他就在這裡跟元蕙如朝夕相處了十年。
病房有一扇門直通他的辦公室,他工作或會議的時候,可以透過單向玻璃看到隔牆的元蕙如。
元蕙如帶著呼吸罩,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了緣師太站在床邊看了她半晌,對房倦之說,「像睡著了一樣。」
房倦之給元蕙如掖了掖被角,見她的臉睡得粉撲撲的,颳了刮她的臉頰,「貪睡鬼。」
了緣師太問:「裴景伏法了?」
房倦之神色冷淡:「嗯。」
了緣師太:「蕙蕙的母親呢?」
房倦之:「正在接受最後一期的康復治療,根據評估,很快就能出院了。」
了緣師太欣慰地說:「蕙蕙知道會高興的。」
他們去了辦公室。
房倦之給了緣師太泡了一杯茶。
了緣師太手捧著茶杯,看到房倦之從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一份檔案,她垂眼喝了口清茶,滿嘴苦澀。
房倦之把那份授權檔案放在了緣師太面前的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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