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她甩他的另一個理由,貼著她問,「莫名其妙的誤會,哪裡來的?」
他還有臉委屈上了?
元蕙如沒好氣地說,「你和她之間有過分寸感嗎。我和你的恩怨,三天三夜說不完,你起開,離我遠點。」
當初她提分手,他不是連挽回也懶得,只回了一個「好」嗎,那就繼續高傲去吧。
房倦之依舊抱著她不放。
元蕙如被他煩得口不擇言,「謝譚雅結婚了,你別急著吃我這根回頭草,再等幾年,說不定她就離婚了。」
房倦之笑了,和她吵架的時候,身上的陰鬱之氣消散了。
他說:「她不是你。如果你有了新男友……」
「我會把你搶回來。如果你結婚了,我會等你離婚。」他慢條斯理說著玩笑話,卻似乎如果發生了,他真的會執行。
元蕙如聽得腦殼疼,「我才不會婚內出軌。」
「沒關係,」房倦之說,「我守著你,幫你養孩子。等熬死原配,我再上位。」
元蕙如簡直不敢相信,以上這番混話,是之前那個理智的房倦之說出來的。
元蕙如直抒胸臆,「你有病。」
等了半個小時,校車沒來,雨也沒停,一個有生意頭腦的醫學生拿了幾把雨傘過來兜售。
元蕙如不想再和房倦之聊些奇奇怪怪的話題,買了把傘。
積水已經沒過腳踝,他在她面前俯下脊樑。
「我揹你。」
不由分說把她拉到他背上。
元蕙如舉著傘,房倦之背著她,道鞋踩進積水中,走進雨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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