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吧」,沒想到他看著她,帶著笑意回答,「我會帶你逃逸。」
她被他看得方寸大亂,沒頭沒腦地說,「我這圓潤的體積,不敢算『光』,頂多算一顆月餅,呃,月亮吧。」
他依舊笑,「好,我帶著月亮逃跑。」
當時亂七八糟的對話,後來想起來覺得多浪漫,攜月逃逸,他顛覆一切宇宙法則,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帶她逃跑。
如今房倦之又說,我會跟它搶的。
解脫了毛線的橘貓,趴在他懷裡舔爪子,他抱著貓,坐在陽光裡,不動如山地看她,懶散的道髻,依舊毛絨絨的。
元蕙如又感到了歲月靜好。
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她說:「它來就來吧,虛無縹緲之物,難道打得過活人。」
下午的時候,去走訪幫張保強義診過的醫生。
房倦之治學嚴謹,幫元蕙如做偵探活也一樣,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對方是業內權威的腦神經外科大夫,本來很難約,但他的實驗室,正好和房倦之的家族公司有合作往來,樂意賣房倦之一個面子。
等去醫院的路上,房倦之卻接到了醫生的電話,老頭子致歉,說他有一臺緊急手術,要立刻坐飛機動身去國外。
「張保強的事,你找我的助手謝譚雅詳談,」老頭子說,「她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我的醫案都由她經手,她知道的資訊,跟我一樣多。」
老頭子掛了電話後,謝譚雅立刻打電話進來。
房倦之為了和元蕙如同步所有資訊,語音開了公放,所以元蕙如清晰地聽到她說:「倦之,我不在醫院,今天在大學授課,你直接到學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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