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慶一聽,也覺得自己責無旁貸,“你那孩子生下來,得叫我乾爹,他這輩子聽得第一段音樂,得經我手。”
“嗯。”李逸鳴也點點頭。神情很鄭重。
“你們光表態沒用啊。”丁少陽說道,“法子呢?”
“這個……”甲慶撓了撓頭,“我們還要從長計議,我媳婦兒當年可沒讓我寫這個,我也沒經驗啊。”
李逸鳴扶了扶眼鏡:“師傅,我還沒媳婦兒呢。”
丁少陽翻了翻白眼:“合著指不上你們對吧?”
“不是。”甲慶說道,“我聽說,胎教音樂主要就是刺激嬰兒右腦的藝術細胞發育。
你好歹得給我們一個方向啊。你打算讓你兒子或者閨女,未來往哪個方向發展啊?古典的。咱就來段古典的,對吧,流行咱也行。”
“搖滾就算了。”李逸鳴說道,“太鬧,稍微幽靜一點的,別把孩子嚇著。”
三人圍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總算慢慢地有頭緒了。
一旦有了方向,出詞曲,然後再編曲,這種活兒難不倒這三個人,一上午時間。再加上一點午後時光,兩首曲子就出來了。
“還不錯。”丁少陽聽了聽,很高興,“晚上回去能過關了。”
“兩首不夠吧?”甲慶說道,“既然來了,咱多做幾首,讓我乾兒子每天換著聽。”
“行!”丁少陽點點頭,然後說道,“不過咱先休息一下,聽聽歌吧,這不下午兩點了嗎?”
“人都出國了,你還惦記著他呢?”甲慶笑道。
“雖然他是我的命中剋星,但是我們作為音樂人,還是要活到老學到老嘛,不然閉門造車,很快就會被淘汰的。”丁少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