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同:“那我陪你去。”
“你不行,兗城那不能久沒有人,你得去幫著守城。”
“不是有黎大哥嗎。”
競天板了臉,敲著桌子:“你是沒搞明白?皇帝讓我守兗城我來守,不是奉什麼皇恩,而是這對蒼牙山有利。對蒼牙山有利的事多了去,我不可能把全部心力都放在小小兗城上。”
“蒼牙山有蒼牙山的規劃,兗城那裡不過是小小一部分。黎大哥身為二當家,在我不在的時候就要全盤統籌,外務內務明裡暗裡,都指望他拿主意呢。他能困守在兗城?”
說的黎鐵華那個汗顏啊,覺得比皇帝都不差了。
“寨主,衛同嫁過來也能分擔一些了。”
“所以,讓他去兗城啊。況且,他身上還擔著監軍的名頭呢。老皇帝那邊還要他煳弄,”競天重重一拍衛同的肩:“你責任重大啊,穩定的後方需要你啊。”
衛同幽幽怨怨:“別以為說的這麼高大上,就能掩飾你新婚第二天就拋下我的可恥行徑。”
“。。。”
朝兒放下筷子,淚滴要掉不掉:“孃親不要我了。”
衛同擠著眼眶子:“你娘不要咱爺倆兒了。”
朝兒坐在兩人中間,衛同把小丫頭抱在懷裡,頭靠頭,臉貼臉,兩臉控訴。
競天頭大,這是結成統一戰線了?
“本寨主做的決定,你敢不聽?驅逐出寨。”先對衛同鎮壓了,又威脅朝兒:“你不聽話,就不給大黃餵雞吃。你忍心你最好的朋友餓肚子?”
大黃爬上錦雞籠子就沒下來,垂涎欲滴啊。
烏婆婆說了,那籠錦雞很不錯,在沒吃光前,大黃是不會下來的了。
爺倆兒蔫了,太殘暴了。
競天又懷柔:“我就是先去看看,再來接俊妞兒嘛。”又對衛同道:“你不止要防著西炎人,更要防著京裡知道我的行蹤。”
衛同便道:“用得著我防?全淦州和兗城都是你的,怕是咱倆成親的訊息都傳不出淦州去。”
競天笑笑沒理他,看向黎鐵華:“京裡訊息大哥留意些,老皇帝沒幾天活頭了,若是亂了,一刀堂那裡便要小心了。不能暴露了自己,還要咱的錢太少。”
黎鐵華皺眉:“你這是要去多久?”
怎麼聽著要走很多時日的樣子?
競天也說不準:“或許很久,也或許幾天就回來了,純粹賭機緣,看老天的意思吧。”
眾人聽不明白,競天也沒解釋。飯後安排一番,烏婆婆抱走了朝兒,衛同拖著競天回房可勁兒的折騰,恨不能把她折騰的散架再爬不起來。
可惜,競天有了經驗,心裡又有事,泡了藥浴把衛同壓了一晚,第二天朝氣蓬勃。
衛同扶著腰:“你採陽補陰是不是?”
你以為我是黑山姥姥呢,競天懶得搭理這個二貨。
衛同又道:“你說,除了我誰能滿足你。”挺挺腰,顯擺他身強力壯持久耐力。又掐掐她的臉:“看我把你滋潤的,十四五的小姑娘都沒你水嫩。”
說完,兩人同時一愣,金汐兒嫁給韓謙時,不正是十四五嘛。
衛同心裡得意,抖著腿:“你啊,註定就得嫁給我,以前瞎眼的蠢事可別做了。”
什麼屁話。
競天扔給他一對白眼:“我去烏婆婆那裡囑咐兩句。回來一起出發。”
什麼一起出發呀,一個向西北,一個往東南,怎麼想怎麼有一種勞燕分飛的詭異感。
望著她的背影,衛同嘆了聲,他媳婦怎麼就不粘著他呢?
不知何時逛過來的黎鐵華攬住他的肩,教誨。
“身為寨主的男人,你得耐得住寂寞。”
衛同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