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獸說的話,你竟然蠢到相信?”他嗤笑,孟浪的動作沒有停止,甚至扛起她往澡池畔移動。
上官白玉聽他如此回答,身子發顫,抖若秋風落葉,從水裡被抱起之際,肌膚接觸到沁冷空氣,浮現一粒粒小疙瘩。
她被放倒在池畔玉石瓦上,花容失色,即便未經人事,也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不該如此親密靠近。
“你不可以這樣……”她傾盡力量拚命扭動,越扭,反而讓小小綿乳晃得更可口。
“我當然可以。”他不受任何人控制,隨心所欲。此時他想要她,那麼就非得到不可。
“你你你……我我我……”
“結巴。”他輕觸她顫抖的唇瓣,利爪不經意弄傷比花瓣更細膩的粉唇,血珠子緩緩滲出,在唇間凝聚,豔紅的顏色挑逗他的慾望,他伸舌吮去。
“你不可以這樣……”她只擠得出這句話,快哭了。
獵物最常哀求出口的都是類似的句子,但獵人絕不會因為這幾個字就停手。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雙手放肆地遊移在嬌軀上,她的偏低體溫讓他微微皺眉,想讓她也為他燃燒起來,就如同此時的他一樣。
他煨暖她,在她膚上咂出吻痕,吻痕中帶有深深的牙印子。
很意外的,她沒有反抗,沒再死命掙扎,這讓檮杌十分順利地吻遍她甜美身軀。慾念到達頂點,他已經失去等待的耐心,健腰強硬分開她纖瘦細嫩的雙腿,進佔女性芬芳的禁地,就在他即將佔有她的純真之際,他看到一張陷入昏迷的容顏。
“女人?!”檮杌拍她的臉頰,她沒有動靜,溼發全粘在蒼白頰邊,她的臉色很糟,唇上除了被他咬出的新傷還在淌著紅色血珠外,根本失去血色,長睫懸掛的水珠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池裡溫熱的水。
“喂!女人……喂!上官白玉!”
不會吧?在這種時候給他昏過去?!
他對一隻不會動的獵物完全喪失追逐征服的樂趣,就算這隻獵物嚐起來有多對他的味也一樣。
“起來啦,喂!”
起來繼續啦……
檮杌冷著臉,表情陰沉,盤腿坐在床鋪最內角,床幔垂落的陰影籠罩住他,寒眸看著一群人在上官白玉房中來來去雲、忙碌穿梭,又是送熱水,又是捧暖爐。
白天替他診治的白鬍大夫神情專注地為上官白玉把脈,又以細針將她扎得像只小豪彘;囉唆的婢女丁香掛著兩行淚,雙手合十,嘴裡念著眾仙諸佛的名號,求衪們顯靈保佑上官白玉。那些刺耳的神仙名號,聽得檮杌神情越來越猙獰,而當他低頭瞪著就躺在他腿邊的虛弱女人,心裡一把火燒得更旺。
他那時強壓下慾火,將她由澡堂抱回房裡後,她就沒清醒過,他以為她不過是被他的孟浪給嚇昏罷了,但情況似乎沒這麼樂觀,她發著驚人高燒,兩頰淨是不尋常的紅潮,連吐納都微弱得好似要停止一般。
“丁香丫頭,今夜一定要好好看顧白玉,她燒得太嚴重,若無法退燒,怕是會損及五臟六腑,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只能看白玉自己……”趙大夫面色凝重,交代著丁香。
“小姐……都怪丁香不好,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明知道你今天在雪地裡凍成冰棒,我應該要熬一大鍋薑汁讓你暖身,還應該在你一回房就催你先去泡澡,就不會害你燒成這樣,嗚嗚……”丁香好自責,在床畔握緊上官白玉的手,邊哭邊嚷。
“吵死了!”檮杌老大不爽,食指一彈,重重襲向丁香額心,丁香身子一軟,當下倒地不起。
若非不想讓她迸裂出滿腦殘渣濺髒了上官白玉,他絕對不會收斂力道,一擊就要了這聒噪女人的小命!
“丁香丫頭!丁香丫頭!”趙大夫蹲下猛喚丁香,發覺她只是暫時暈過去,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