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千里的奔來,現在腿也酸了,肚子也餓了,好不容易的找了這麼一家稍微說得上過的去的客棧,竟然還平白無故的讓別人一句空口白話給搶了先,他不服,他死也不服。
“你們當真不怕死,當真不知道日月神教的厲害!”
這掌櫃的本想說出“日月神教”這四個響噹噹的名字,就足以嚇的他們屁滾尿流的爬著滾出去。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人顯然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
“我乃恆山派掌門若閒,難道以我的身份也不能入住你們這家客棧嗎。”
若閒師太手握倚天劍,旁邊一個小跟班儀琳小尼姑,剛進入這客棧的大門,不想卻聽見這掌櫃的在耀武揚威的拿著日月神教的招牌來嚇唬人,不由不也亮出了自己的招牌來。
“呦!原來是恆山派的掌門啊。”
“來,你請坐,我讓小二給你上一壺上好的烏龍茶。”
掌櫃的說完,然後吩咐小二趕緊的去準備一壺上好的茶端來。待這恆山派的掌門喝了一杯茶之後,這掌櫃的笑臉相迎的說道:“師太,你別不高興。你們呀都是大人物,我只是個小人物,一個做買賣養家餬口的人,你們惹不起,那日月神教的更得罪不起。要知道,我上有七八十歲的老母,下還有未出生的嬰兒,可就指望著這家客棧了,要是沒了,你叫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人可怎麼活啊。”說到這裡,眼淚頓時就猶如泉湧一般的噴將出來。稍微有點憐憫之心的人,我想在聽了這掌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之後,都不會在強人所難。
“這該死的日月神教,若是讓我碰見了,我定饒不了他們。”
張霸雖說看著挺像個霸道霸氣的人,其實心特別的軟,比如走在大街上,要是看到哪個大老爺們打女人,他一定二話不說的就衝上前去狠狠的將那個打女人的老爺們給揍個半死不可。張霸剛那麼一說完,只聽見門外傳來一簇馬蹄的聲音,然後徑直闖進來七八個統一著裝的威風人物。
“掌櫃的,我叫你準備的事情可準備好了,我家教主馬上就到。”
“還有,閒雜人等都給我轟出去。”
“若是怪罪下來,你我可都擔當不起。”
“尤其是門外的那些尼姑,我看了都覺得晦氣。趕緊的給我統統的轟走。”
為首的一個小頭頭,一進門便頤指氣使的顯得威風的很,全然不把身旁的那幾個陌生人放在眼裡。而這客棧的掌櫃顯得更絕,感情剛剛說的做的全是演戲。
“聽見了沒,說的就是你們幾個。”
“就你們這幾個江湖騙子,連掌門都編出來了,想蒙我,門都沒有。”
仗著有日月神教撐腰,現在的掌櫃可不怕這幾個傢伙敢鬧事,更不相信就他們幾個人敢挑動起整個日月神教這座泰山。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給整蒙了。”
張霸有些雲裡霧裡的說道,顯然他沒有想到現在的人怎麼那麼會演,而且演的是活靈活現,讓人簡直不敢相信不是真的。
“走啊!怎麼還杵在那,是不是想要我趕你們走。”
掌櫃的越發的神氣,說完然後對小二使了個眼神,店小二心領神會的操起大木棒子,然後就來趕。其他人也許沒反應過來沒看出來,但是劉遙卻真真的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在這個江湖,什麼一切都是虛的,唯有地位權勢才是最耀眼的。
劉遙肯定不敢跟日月神教的對著幹,日月神教可有著中原武林第一神教的美譽,教眾更是遍佈天下,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仗著威名竟如此的霸道,不免有些失望。
“走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
說完,劉遙領著恆山派掌門若閒師太和兩個弟弟就準備離開。剛出了客棧的門口,只見浩浩蕩蕩的閃出一隊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