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位置不過,以後建個酒樓,一年上千年銀子的進項是怎麼也少不了的…”
“嘖嘖…這個位置好,距離衙門近,青樓要是不開在這裡本官都不答應,工作累了過來打上一炮,勞逸結合才能幹好工作嘛…咳咳…本大人開青樓,又賺同僚的錢,他們會不會覺得有種被逼來嫖呢?恩,這事兒還得三思,可不能將風氣給帶壞了…”
……
笑眯眯的一路走過去,陳平不停的喃喃自語。
等他將整個州城都巡視一圈之後,太陽早已經升起老高了。
取下酒壺享受的抿上一口小酒,陳平又靠在新翻修的府衙大門前的一個石獅子上打起了盹兒。
說真的,這中雲州三月份的太陽曬在身上,可真比窩被子裡睡懶覺舒服多了。
醒了再抿上一口小酒,再巡視一下自己的領地,然後再眯瞪一下瞌睡,人生如此,還有什麼好追求的呢?
朝堂的爾虞我詐,戰場的流血漂弩,全都滾他孃的蛋,小爺天生就是做地主的命,哈哈…
……
忽然,正在打盹的陳平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碰了一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陳平剛剛睜開眼睛,又聽見一聲聲炸雷宛如在耳邊炸響:“我等參見主公…”
“恩?主公?你特麼瘋了吧?嫌老子死得不夠快?”
陳平被這一群人的稱呼給嚇了個七葷八素,嗖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壓根兒就沒去看這跪了一地的人是誰,立刻咋咋忽忽的喊道:“護衛,護衛,護衛呢?誰讓這群沒帶腦子的人進來了?”
他的聲音瞬間被整個中雲州城咚咚咚劈木頭的聲音給淹沒,等了半晌也沒見一個護衛出現。
陳平猛一拍額頭,才想起來他所有的大軍全都跑去幹活兒去了,就連他身邊的護衛都光著膀子正在城裡和大夥兒一起搬木建房呢,根本就沒有一個士兵跟在他身邊。
跪前面的一群人見陳平被嚇了個七葷八素,頓時噗的一下就全都笑開花兒了,一群人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陳平只感覺眼前一花,鋪天蓋地的全是手掌便衝他招呼了過來,又摸又是捏的…
又是過了好一會兒,陳平的耳朵都快被他們給摸掉了,才見這群人停了下來,一個個淚眼朦朧的圍在陳平身邊,滿面關切的說道:“大少爺,我們好想你啊,你看你都瘦了,吃了不少苦吧…”
聽見這一個個熟悉的聲音,陳平定了定神,才發現這些全都是當年在落河縣的陳家莊一起長大的發小,長生和福久他們。
挨著一個一拳頭打在胸口上,陳平捂著耳朵疼得直咧嘴:“我說你們什麼時候把我孃的絕學給學去了,我可告訴你們這群王八羔子,這裡可是北方,耳朵可亂摸不得,真會掉的…”。
略過當日被押解進京的事情不提,陳平接著又正色道:“你們怎麼來了?可是蜀州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周家和楊家為難你們了嗎?”
長生哭哭啼啼的說道:“沒,沒呢,老爺和夫人都好得很,不過去年過年的時候就去落河縣的陳家莊住下了,沒再回蜀州…
不過大少爺你放心,我爹他們老一輩的都回去陪老爺和夫人了,他們在那邊有人照顧,留在蜀州的都是咱們年輕一輩…
再說了,現在落河縣縣令可是大少爺你的親傳弟子趙頌,誰還敢不開眼去找咱們陳家莊的麻煩?
不過大少爺啊,要說你那弟子還真是沒得說的好,可是把老爺和夫人都當成自己的親爹親孃一般孝順呢,我們離開蜀州的時候我爹還來信說縣令老爺不論天晴下雨,每天下了公堂都要去老爺和夫人哪裡問安,周到得很,你就放心好了…”
“他倒是有心了…”
陳平聽得眼睛一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