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木深深看著她眼裡萬千情緒流轉,最後慢慢將頭埋進她的頸間,因為黑妹本就是背靠著牆壁的,現在雙手被制,被他這樣靠著完全不能動彈,她剛一動,他一下更緊地擁住她的腰身,深深吸一口氣,悶聲說到,"看了我怕我就守不住承諾了!"
黑妹一愣,半天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有點訕訕地扯了扯嘴唇,心中又是惶恐又隱隱有些甜蜜的意味。
他卻依舊深埋在她頸項之間,那裡是乾淨芬芳的味道,恬靜溫暖的感覺,這樣的味道,這樣的感覺他忽然很感動,很心酸,有一種永遠不想放開的感覺。
"我要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黑妹的耳邊還在迴盪著他這句暗啞低沉的表白,對於他此刻的心緒忽然有點感懷了,慢慢伸出手搭在他的後背剛要撫慰他幾句忽然又聽他說到,"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象我奶孃!"
黑妹頓時哭笑不得,本來伸出的撫慰的手種種在他肩上敲了一下,"你才奶孃呢!"
惱羞成怒地看著他。
他也深深看著她,忽然就埋頭到了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寢衣一口咬在那微微聳起的高處,黑妹一聲低呼,"疼!你真屬狗啊!"
起身的林三木看著她惱怒的樣子笑了起來,"真的很疼啊?"
黑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幫你揉揉!"說著就要伸手去撫弄。
黑妹一個轉身十分靈巧地躲過他的手,看著他邪魅的笑容直翻白眼,"不疼了,睡覺!"
說著再不看他,走到床邊攤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他嘻嘻一笑,緊跟著也鑽進了被子緊緊挨著她。
黑妹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自以為的兇狠不過是在他眼中獨有的嫵媚。
"你自己不看的啊,到時候別說我說話不算話!"黑妹趕緊說到。
"好,你一言九鼎!"
兩人睡下了,三木又來了句,"你真想習武!"
黑妹立馬一骨碌爬起來了,"是想學。"
"學武要吃苦的!"
"我不怕,再說我又不是要象你一樣學得飛簷走壁,我就學些防身術,打架的時候管用就行!"黑妹說得興高采烈,躍躍欲試的樣子。
"就知道打架!"三木笑了起來,"等你忙完你姐的婚事我就開始教你!"
一賣完糧食一家人就要著手吉祥和林叔婚事的事情了。
在鄉里有個不成文的習俗,那就是再嫁的女人一般不辦喜酒,光男方辦喜酒,要是非要辦的話,大家一般都是白吃,也不用送禮錢,所以久而久之,再嫁的女人一般孃家不會操辦酒席了,因為絕對是賠錢的。
而黑妹和家裡人商量還是想辦酒席,吉祥自己也推辭,畢竟已經花了黑妹太多錢了。
黑妹是想著這一季的稻子賣的銀子把給胖丫的嫁妝那一百兩銀子留起來,她還有七八十兩,已經很闊綽了。而且林叔並不是本村的人,優勢獨門獨戶的外姓人家,估摸辦酒席也沒多少人,她不想她們的婚宴冷清了。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在鎮上辦酒席,和林叔那一方的喜酒一起辦,黑妹這邊就請一些親近的馮姓的去鎮上吃喜酒。林叔除了請葉里正估摸也就鎮上店鋪左右隔壁的幾個鄰居,這樣一來,兩家合在一起人多熱鬧,也不用大老遠地從村裡送親到鎮上林叔的院子去。
吉祥就從給她做嫁妝的院子出發,這樣也方便。
成親的日子是十月二十這天,提前一天馮貴和胖丫四丫就先去了鎮上幫著林叔置辦喜酒的事宜。
黑妹在家裡和三木一起整理給吉祥的嫁妝,整整六擔東西。
一擔新衣棉襖鞋子,一擔新被子,一擔生活日常用品,一擔糧食果菜,一擔雞鴨魚肉,還有一擔雜七雜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