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林三木的心思似的,林叔說到,"熟能生巧,你可也得學著做這些才是個好男人啊!"
"怎麼說?"
"好男在外上山下田,在家廚房床帷!"林叔調笑著說,本來還怕林三木聽到床帷兩字不好意思,沒想到林三木書生模樣倒是毫不迂腐,十分篤定地說到,"上山下田都沒問題,廚房嘛真不行,不過我可以靠床帷彌補!"
林叔哈哈哈大笑起來,男人在一起不時開黃…腔已經是很多鎮上小市民生活的一部分了,顯然林叔也沾染了。
黑妹正在這時候進來,問他們笑什麼,林叔紅著臉說到,"男人說話,女人少聽!"
以前林叔教訓黑妹她都老實著,現在可不同了,她有把柄了,於是不慌不忙地說到,"好吧,你們男人繼續說,我明天就帶我姐回家去。"
這下林叔慌神了,連忙拉著黑妹又不好說什麼,半天才說道,"別啊,黑妹,和你鬧著玩兒的。"
林三木一邊抿唇淺笑,這些天以來每天都過的輕鬆開懷,儘管吃喝用度上都是最簡樸的東西,但心裡卻始終溫暖洋溢著,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窩心,忽然覺得自己以前那些日子都白活了。
黑妹絲毫不知道此刻林三木心中所思,她現在一門心思就逼著林叔就範。
最後林叔終於坦承了,在自己小輩兒面前坦承戀情還真是有那麼點下不來臺。
黑妹看他那幅臊模樣依舊不依不饒,"林叔,我並不反對,但我現在有兩個顧慮。"
"你說!"林叔就怕黑妹不贊成,吉祥其實很看重黑妹的意見,他要不拿下黑妹,估計吉祥多少心裡是敞開不了的。
"一,我曾經帶我姐去看過鎮上的王大夫,他說我姐好像是體內寒氣重,並不易懷孕,更何況還流產一次——"
林叔一把打斷,"這你放心,我不是那守舊的人,要是想要兒孫滿堂我也不會捱到今天,有沒有孩子我無所謂。"
黑妹十分驚訝林叔有這樣開明的想法,男人誰不在意子孫萬年的,再想想也許和他的經歷有關吧。
"第二就是——"
黑妹故意頓聲賣起關子,把林叔一下子急了起來,"你倒是說啊黑妹!"
"第二就是——就是我不知道該喊你林叔還是林哥了。"
說完哈哈大笑,林叔狠狠給她一個爆栗子,"叫你調皮!"轉頭對著林三木說到,"三木,床帷間□得還不夠啊!"
林三木本來看戲來著,被林叔突然來這一句,偏偏黑妹還不明所以地追問他什麼"床帷間□得不夠的",虎著臉不說話,潔白如玉的面頰上卻是紅霞渲染。
中午林叔關了前面的鋪面,大家一起圍著圓桌子坐在後面的蔭廊下吃午飯。
香噴噴的骨頭湯,脆脆的土豆絲,還有青菜的,馮貴和林叔依舊喝上兩口。
黑妹有點拿不準她爹知不知道林叔喜歡吉祥的事情,想著吃完飯和她爹說說,看看她爹的態度。
沒想到馮貴直接和林叔乾杯說了句,"本來是哥倆,怕是以後要亂了輩分了。"
林叔一聽心裡咯噔,拿不準馮貴的態度,看了看黑妹求救。
黑妹連忙夾了塊骨頭肉到她爹碗裡,"爹,雖說我們林叔林叔地叫著,可你看林叔多年輕啊,看上去三十都不到的樣子!"
馮貴看了看吉祥又看了看林叔嘆了口氣,他有些喝多了。
林叔忽然一把拉住馮貴的手說到,"大貴哥,我比吉祥是大了些,但我肯定會好好照顧她疼她,讓她天天笑開懷——"
說著說著,藉著酒意林叔直接給馮貴跪下了。
黑妹和吉祥當真意外了,沒想到林叔能為了吉祥跪下求馮貴的。
馮貴本來酒量就沒有林叔好,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