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鴇母興奮的應聲前去。
李天祁低頭湊向衛子君耳畔,輕聲道:“四弟!動了春心就說嘛,二哥豈會阻攔?”
“二哥——”衛子君有些無奈,“馨菏一個純良女子我尚且不要,豈會是想著這些個嗎?莫不是?二哥動了春心?倘若如此,二哥只管明說,小第侯在這裡便是。”
李天祁朗聲大笑,的確,他的擔心多餘了,四弟豈是那種聲色犬馬之輩,若他真要留在此處,他也是定會阻止的,這種千人撫,萬人愛的女子,他豈會讓她們玷汙了四弟?只是,那醋酸之意因何猶在?難道是因為見他那般溫柔地對待一個青樓女子嗎?
“二位爺,房間準備好了,請隨妾身來吧。”那喚做宜人的痴情女子前來帶路。
衛子君斜了一眼李天祁,不聲不言,有些惱他方才的意氣用事。
“那……準備些酒菜吧。”李天祁轉頭對衛子君道:“我們還沒在青樓飲過酒呢!今日便嚐嚐青樓的酒如何?”不由分說,拉起衛子君就走。
衛子君被強行拉進一個廂房,這房間滿布緋色帷幔,正中掛了個四角宮燈,正對門的牆上繪了一幅水墨山水,轉角處立著彩繪屏風,繞過屏風是一處矮榻,榻上備有矮几,几上已有備好的酒菜。
這單間出乎意料的雅緻潔淨,並沒有事先預想的糜爛氣息,而且在右邊菱花窗下居然擺有一隻瑤琴,想不到這煙花之地也竟有這等風雅場所。
看著二人還算滿意的眼神,宜人介紹道:“二位爺說要個乾淨房間,就是這間了,這裡只招待聽琴曲的客人,所以不置錦被,尚不曾有客宿過,是一方純淨之處。”
“嗯!甚好。”李天祁滿意的點頭,拉衛子君一齊坐在榻上几旁。
衛子君見宜人依然垂手立於身旁,便取出一錠白銀遞給宜人,“多謝宜人姑娘!姑娘下去歇息吧。”
“公子,這些酒菜無須這些銀兩。”宜人抬頭望向衛子君,沒敢接。
“噢,這些是給姑娘的,就當宜人姑娘伺候過我們了。”自己是要負人家姑娘一片心了,心中歉疚,只好拿些銀兩彌補下。
“宜人謝過公子!”宜人接過銀兩,有些失落的轉頭離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四弟怎的這般不解風情,平白害得姑娘家傷心。”李天祁斟滿兩杯酒,“子君,嚐嚐這青樓的酒吧!聽說這酒可是有催情的成分呢!”
“催情!?莫不是加了藥嗎?”衛子君抬眼問道。
“自然不是,只是這酒中加了虎鞭,鹿茸,海馬等天然藥材,是為滋補強壯之品,放心吧,不會怎樣的!”
“二哥先飲,容子君先吃兩口菜。”虎鞭!鹿茸!海馬!她飲了這酒豈不是要流鼻血。
見李天祁飲下一杯後,她有些擔心道:“二哥莫要多飲,只怕這酒太補了,恐熱氣傷身啊。”
“嗯”李天祁隨意答覆,吃了兩口菜,又飲了一杯。
吃了一會兒,衛子君發覺氣氛有些不對,抬眼望向李天祁,心中一驚。
但見此時的李天祁面色燻紅不說,那雙俊目正直勾勾的盯著她,裡面盈滿露骨的慾望。
“子君,二哥好熱。”李天祁不待回答,當著衛子君的面就褪去了外衫,又將裡面內衫襟口敞開,露出堅實的胸膛。
衛子君尷尬不已,不知緣何兩杯酒就令李天祁改了脾性。
“子君,好熱。”李天祁似是極力隱忍著什麼,想要將那內衫也一併褪了。
“別脫,會著涼的。”衛子君察覺不妙,忙繞過矮几,靠向李天祁,將手撫上他的臉,呀!好燙,這酒當真這麼厲害?
她哪裡知道,此時的李天祁已猶如滿蓄的山洪,一觸即發,肌膚的接觸令他殘存的理智瞬間崩潰。
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