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啃上了他的耳垂,看來這招對於分散發怒者的怒氣的確很有效。
沒半分鐘楊墨就氣息不穩的在我懷中轉過身來,“你幹嘛?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看著他臉頰略略透出的紅潤,這句抗議聽在我耳中非但毫無氣勢,還帶上了幾絲挑逗的成分。猶豫從來不是我的性格,所以下一秒我緊緊吻了上去。
他背後就是玻璃窗,退無可退的只能被動承受我的熱情。至於那些許不甘心的掙扎,只是將兩人的衣衫弄得更凌亂,讓彼此的氣息更紊亂。而這些,都是致命的催|情劑。
等到再平靜下來的時候,我正瞪著臥室天花板發愣,而楊墨正趴在我身側微微喘息。我的指腹滑過他的背脊,雖然我知道他討厭這個動作,但因為實在享受指下滑膩的觸感所以沒捨得住手。
“然,你真要對付老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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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墨閉著眼,就這麼開口問了。我收回手,從扔在床下的外套中,翻出香菸,點上。
吞吐了幾口才感覺氣息慢慢平靜了下來,“嗯,差不多是時候了。”
“你爸那也沒關係?”楊墨睜開了眼,伸手從我這搶過煙,狠吸了幾口才遞回來。
我將他摟緊了些才開口,“就是念著他跟了我老頭子二十年了才到現在沒動他。哼,他倒好,客氣當福氣,上禮拜開會時,當著所有人的面罵我不懂規矩。這是他自尋死路,怪不得我。”
低頭看去,楊墨微微皺著眉。我知道,以他在“南風”的地位還不夠資格參加這種重要的大會,所以對我說的這些並能很好了解。通常一件事,我得反覆講解給他才能明白。
不過沒關係,我和他在一起並不是貪圖他的才華,才用這種手段將他留在身邊。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他奮不顧身為我擋下那顆子彈開始,我想自己就完全陷入“楊墨”這個劫數了。
甚至,我連性向都完完全全為他顛倒。從來沒想過,迷戀一個人能到這個程度,如今我算徹底體驗了。哪怕把我的一切都獻上祭壇來換取他,我也就四個字——心甘情願。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對付老蛇?”
我微微一笑,掐滅了菸頭,翻身抱住他,慢慢給他講解了起來。他認真的聽著,雖然常常露出困惑的神情,但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他會比任何人做得都更好。
其實我更願意沒人注意到他,這樣才能一個人獨佔。但既然他希望有所作為,那麼我就成全他。
只要能看到他生機勃勃的表情,我就感覺幸福無比。
'第二幕•;完'
第三幕 '楊墨'
綽號“老蛇”的佘立康,是黃然他老頭子多年來的得力副手,事實上“南風”就是黃德懿和他一起創立並發展起來的。
至於黃然現在說要對付他,倒不是說他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南風”的事,而是新皇帝要坐穩皇位自然要剪除異己培植自己的勢力。
我當臥底要五年了,混進“南風”也快三年,不過也是直到這一年多和黃然在一起了,才瞭解到他們平靜表面下的波濤洶湧。
老蛇年紀大了,自然要為今後作些考慮,這兩年多少帶了些私心在內。但這些並不是大罪,他真正的錯誤在於倚老賣老的對黃然指手畫腳。對於任何一個急於樹立威信的年輕霸主而言,最便捷的方法莫過於殺老功臣、提拔自己的親信。黃然不缺人,他進“南風”不是一年兩年了,這麼長時間下來,早就各處都佈下自己的人。雖然他沒明說過,不過我知道他肯定在老蛇身邊都已佈下人,因此老蛇身邊一點風吹草動,只怕黃然都比他先知道。
這半年黃然漸漸不能忍了,眼看著那批老人紛紛識時務的離開,他做事越來越沒顧忌,拔掉老蛇這顆眼中釘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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