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了小虎,讓我去給小虎道歉,我自然不肯,老師只好動用的最後手段——
找家長。
最後在我還是一肚子的委屈給小虎道了歉,臨離開幼兒園的時候老爸還一個勁
的保證回家好好教育我,當時小虎那得意的眼神和老師嚴厲的表情我現在還忘不掉。
“咱們只是普通工人家庭,沒權沒勢的,他們那樣的是壞人,咱們不去學也不
能得罪,還是忍了吧,咱們家就指望你能有點出息了……”老爸的說辭一直是這一
套,都十七年沒有改過了。
媽媽死得早,老爸就是我最親的親人了,他的話我怎麼敢不聽。
經過十七年的耳瀆目染,我現在是深得“忍”字真髓,雖然隔壁大嬸還在罵,我
的耳朵就像中空的筒子,這邊進來那邊出去,揮一揮手,帶不走一個髒字。
照了照鏡子,一米七二的個子,身材勻稱,對著鏡子笑一笑,五官各在其位,
除了有點黑眼圈外還算挺精神,不過“帥”這個字好象自古和我無緣,一點邊都沾不
上,要是硬要給自己定義點兒優點的話,只能用“還比較可愛”來形容。
今天就是公佈中考成績的日子了,這可是關係我一生的大事,我高中三年是否
幸福就全看這次的成績了。
老爸在我上初2的時候就去外地工作了,除了每月給我用銀行卡打過來幾百塊
錢外,基本上就是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唉,不負責任的老爸,算了,我忍了。
因為老爸不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只能我一個人獨自去學校看成績了。
其實不用看我也知道,中游的成績,普通的高中,這可不是因為老爸的“槍打
出頭鳥”觀點,畢竟家裡不富裕,重點高中的學費對家裡可是一大筆錢,夠普通高
中2年的學費了,所以我在考試的時候只回答了大概夠去年普通高中上等考生成績
的試題,省錢才是第一位,在哪裡學的東西不都是一樣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此等大事還是去看看的好,我又不是神仙,對自己有信心也
不等於一點不會差,就當再去母校故地重遊一番。
還沒出小區大門,就覺得我的車子一晃,接著一雙白白的小手從後面纏了上來。
“風哥哥,你猜我是誰?不許回頭看。”
“唉,球球,你下次能不能換個花樣啊,這星期你已經用了5次了。”我不用大
腦想也知道來的是誰。
“風哥哥你好過分,人家都說了不許再叫人家的小名,你居然還叫!記得下次
叫我芳芳!”
我停住了車,一個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女孩從我的腳踏車後架上跳了下來,在
我面前還故意挺了挺身子,“風哥哥,你看,我都到你眉毛那麼高了”一邊說,一邊
往我身邊蹭,“哥,我求你個事,你一定要幫我”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個妹妹還沒變完一半就已經變成美女了,白皙的面板,勻
稱的身材,特別是那烏黑的眼睛像一潭深水,在一頭披肩的秀法映襯下閃閃發光;
相比之下,我這個哥哥就是……唉,不說也罷,一說就全是眼淚,本來還仗著身高在
她面前還有點自信,這下連這點兒唯一的信心都被摧毀了……
對於這個小妹妹,我可是無可奈何,從我一出生的時候,她家就和我家是鄰
居,兩家關係還特別好,打我六歲開始,後面就多了條小尾巴。當時她白白胖胖的
還挺可愛,“球球”就是那個時候叫出來的小名。說實話當時挺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