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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醫生,你倒是告訴我誰才與這些有關呢?&rdo;希茲仍然堅持著自己的看法,毫不退縮,&ldo;我自然就會告訴你,誰不會有嫌疑!&rdo;

&ldo;對不起,我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提供給你。&rdo;馮布朗帶著他那職業性的和藹可親回答道,&ldo;但是,我向你保證,雷克斯絕對沒有殺人。他的病症,是不可能讓他有能力來做這些事情的。&rdo;

&ldo;哼!這個我可不敢肯定。那些我們逮捕的高明兇手,有一半都不像看起來會殺人的。&rdo;希茲堅持己見道。

&ldo;我知道我沒有能力說服你。&rdo;馮布朗嘆了一口氣,接著面帶讚許地看著馬克漢說,&ldo;雷克斯對我的指控,讓我覺得很荒謬,也很困惑。但是,這位警官已經認為是雷克斯拿了左輪手槍,那麼,整個案件就已經水落石出了。是自我防衛的本能,讓他把責任轉嫁到了別人的身上。你也已經看出來了,雷克斯為了讓自己脫身,所以才嫁禍到我的身上的。哈哈,太不幸了,可憐的雷克斯,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rdo;

突然,萬斯懶洋洋地問道:&ldo;醫生,順便問你個問題。雷克斯說當契斯特剛剛有這把左輪手槍的時候,你就和他一起野營了一趟,是嗎?這是真的?還只是雷克斯為了自衛所假想的?&rdo;

馮布朗禮貌地笑了笑,輕輕地仰起頭,看樣子是在回想從前。

過了一會兒,他承認道:&ldo;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我和契斯特是一起露營過一次。但是,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那是很久以前的發生的事情了。&rdo;

&ldo;格林先生說過,是十五年前吧?嗯,的確很久了。歲月如梭啊!那麼,醫生,你還記得,那次出遊格林先生帶那把手槍了嗎?&rdo;

&ldo;既然你已經問了,我就承認吧!他的確帶了一把槍。哎,我不應該在這個問題上如此肯定地回答你。&rdo;

&ldo;醫生,你能不能再好好想想,當時他有沒有拿著那把槍練習打靶呢?&rdo;萬斯的聲音雖然很悅耳,但是又讓人感覺他並不十分注意這個問題,&ldo;我的意思是,有沒有練習射擊樹幹或者罐頭之類的東西。&rdo;

馮布朗再次回想了往事,然後點點頭:&ldo;嗯……的確有過。&rdo;

&ldo;那麼,你也可以隨便練習幾槍,對嗎?&rdo;

&ldo;當然了,我想我真的開過吧!&rdo;他彷彿在追憶孩童時的惡作劇,若有所思地回答道,&ldo;的確很有可能。&rdo;

看著萬斯好像不再準備問下去,醫生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起身準備離開了。

&ldo;我看我要先走了。&rdo;他禮貌地向我們鞠了一個躬,然後向門口走去。&ldo;對了,還有……&rdo;他突然停了下來,轉頭對我們說道,&ldo;我差點兒忘了,格林夫人讓我轉告你們,她希望能見見你們。原諒我的冒昧,我覺得你們答應她的要求比較好。一方面,她是一位擁有龐大遺產的寡婦;另一方面,她被長期的病痛已經折磨得沒有了耐心,而且還非常容易發怒。&rdo;

&ldo;醫生,非常感謝你提醒我們。&rdo;說話的是萬斯,&ldo;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格林夫人屬於哪一種癱瘓型別?&rdo;

馮布朗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

&ldo;啊……下半身癱瘓,屬於麻痺性癱瘓。這種癱瘓會因為脊椎和神經的壓迫而產生劇痛。總之,這並不是意外造成的。十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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