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鬧了。”天閒插進去勸駕,他還有話要問呢。
“哼。”溫柔剛才是被血斧王擠的下不了臺,現在天閒出面,她當然也就順坡卸驢了。
不想血斧王卻不領情。“天閒,你說實話。剛才你有沒有想和溫柔大姐那個。”
“去。”天閒一腳衝後踢出,完全違背了正常的關節取向,反轉的一腳將血斧王整個踢飛了出去。
“哎咬,你們兩口子欺負我!”血斧王故意大聲叫道。
“不要鬧了,你怎麼跑到這來的?”天閒正色道。
“還不是那傻大個。他沒辦法騎乘血氣……我就想不通,他怎麼那麼笨!”血斧王憤憤不平地道。
“去,他是實體,你是靈體。他當然不能駕御血氣。”天閒打斷血斧王的話。
“這個,原來這樣……反正這傢伙就想找個坐騎來騎著玩玩。你知道,銅鏡這小子的體重嚴重超標。我給他找了不少坐騎,都被他一屁股給壓扁了。實在沒辦法,就碰到那大傢伙了,沒想竟然是幻化的,真沒意思。”血斧王似乎很掃興,小蜥蜴自然又衝著血斧王露出兇相。兩大兩小的四隻綠豆眼就這麼對瞪起來。
當然,血斧王是靈體,沒有肉體疲勞這回事,小蜥蜴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引的血斧王大聲狂笑,很是得意。
“叫你笑!”血斧王顯是忘記小蜥蜴剛找的飼主了,所以就在笑的正得意時,一隻纖纖玉手,帶著絕對和外形不符的力量敲在了他頭上。
“哎咬!”血斧王叫道,這回輪到小蜥蜴呲呲大笑了,雖然聽不懂蜥蜴語言,血斧王還是體會出那聲音裡嘲笑的意思,一張臉鱉成了豬肝色,卻又不敢向溫柔發作。
“別鬧了,你知道嗎。血浪騎兵他們都被人收服了。”天閒對血斧王道。
“什麼?”血斧王差點沒坐到地上。
“有人用專門控制亡靈的地府喪鐘收服了他們。”天閒重複道。
“不會吧!”血斧王張大嘴,這回他可是聽清了。
“幸好你和銅鏡提前跑出來了。不然以你亡靈的體質,這會可能也成了伺候那傢伙的太監了。”溫柔插嘴道。
“太監?”血斧王嚇得哆嗦一下,要他當太監還不如殺了他。
“溫柔嚇唬你的,反正你快去精靈之森的色斯靈尼爾就是。不然被那地府喪鐘相中,我一時也沒辦法救你。”天閒道。
“好,我這就走。傻大個,快走。”血斧王的脾氣,那一向是說風就是雨的。
“他留下,你自己回去。”溫柔還想要銅鏡幫忙呢。銅鏡這傢伙的本體也是沒有生命的,沒準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血斧王,你先回去吧。”天閒也想到了銅鏡的特點。
“好吧。”血斧王無奈,只好孤身上路。
看著血斧王離開,再看看銅鏡和溫柔肩頭的小蜥蜴。說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奇怪,剛才還像見鬼似的,這會又打的火熱了。
“走吧,讓銅鏡去幫忙搶鍾。”天閒道。
接著幾人就沿著來路往回走,不過等回到那裡時,卻已經找不到九命貓和那些血浪騎兵了,只留下一堆殘簷斷壁,還有失去生機後變的枯黃的樹木。
“走了?”天閒張望一陣,順便默查著四周的氣息,卻找不到絲毫蹤跡。
“奇怪。神風使者!”以血浪騎兵,金奴錢隸的身份,離開時該留下陰風陣陣,況且天閒剛離開這裡不久,怎麼也不可能走太遠吧。
天閒的呼喝這次並沒能招出神風使者。
“神風使者何在?本座以星帝之名召喚爾等。”天閒不信邪地再次喝道,可惜還是沒有回應。
“怎麼回事?”這種事從來都沒發生過。神風使者屬於靈異類,修練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