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自從和天閒訂立了契約,對於天閒的愛撫,謝雅的定力變得很差,只要一被天閒的手所觸控到,立刻就會自然而然地回應天閒,彷彿這身體根本不是自己的。有時雖然謝雅明知這樣很奇怪,卻依然無法控制。當然,她自己並不知道,這是終極契約的關係。當黑暗使徒簽下這種永遠的契約後,作為他主人的附身神,對他就有了絕對的控制權,他們從此就失去了自我,當作為主人的附身神有需要時,契約自然會迫使簽約使徒的身體作出應有的反應,這種力量甚至超越了使徒本身的理智。
“啊……我……天閒,不要、不要。”謝雅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她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靜君姐妹就在一旁睡著,可是身體卻一點也不受她自己的控制。“睡吧。”天閒這會其實沒什麼心情,只是出於自己沒來由的一種歉疚。因此,如同玉蟾一樣,他使謝雅產生了最快樂的幻覺,沉迷在自己的慾海中。
至於天閒的真身,留下自己軀殼,飛快地朝天空追去。他要知道究竟是誰擄走了花語。終於升到足夠的高度,天閒張開了星神之眼。在地面上的有心人看來,彷彿是天空忽然多了兩顆極低極亮的星辰,顯得那麼詭異。星神之眼下,任何人亦無所遁形。所有這裡發生的事,被天閒盡收眼底。可是有一點,天閒很奇怪,抓走花語的人在朝西逃竄一段距離後竟然會忽然消失了,反是苗秀,因為精疲力竭暈倒在花語消失的位置附近。沒有回去告訴謝雅的打算,天閒設下的幻境足可以讓謝雅到明早才醒來,天閒直接投向苗秀所在的地方。
於是,夜空中的兩顆大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消失了,又一次引起占星師們的恐慌。
“秀姐,秀姐!”天閒扶起暈倒在地上的苗秀,苗秀的衣服已經被地上的溼氣浸透。“天閒,抓走小語的人就是消失在這裡的。”苗秀有氣無力地道。
“我知道。”天閒沉著臉點頭。
擄走花語的是無我,而那個搶走烈火琵琶的則是諾基。兩個人都是因嫉妒被兇魔所控制的,當年無我和三十六天罡合作過,也只有他才知道怎樣躲過星神之眼的探察。
“小語不會有事吧?”苗秀很擔心。
“他敢,真要語姐有什麼,我拆了安格爾布達和她那幾個狼崽子的骨頭。”天閒眼中現出兇光。
一直暗中觀察著天閒的兇魔大喜,正想趁機控制天閒。可惜在天閒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股強大的另類力量,使的兇魔無機可趁。
“天閒,剛才你眼睛裡的光好可怕。”苗秀心有餘悸地道。剛才那是天閒嗎?在那一刻,苗秀甚至覺得自己眼前的天閒是一隻發狂的野獸。
“哦。”天閒一震,旁觀者清,苗秀的話提醒了他,難道這才是諾基的目的?可是按理兇魔該一直注意著自己,怎麼自己沒感覺到兇魔的氣息呢?他不知道,兇魔這會也是有苦說不出,本來他讓諾基擄走花語,就是想要讓天閒動怒,然後他才趁機控制天閒的心神。可是他剛想侵入,就被另一股同樣邪惡的力量包住,弄的險些退不出來,到現在還有一身冷汗呢。
而這會兒隨著苗秀接觸到天閒的身體,那股力量居然尋著兇魔的藏身處而來,嚇的兇魔只能躲起來靜待時機。
“謝謝你,秀姐。”天閒緊擁了苗秀一下,弄的苗秀莫名其妙。
“先回去吧,語姐的事急不得,諒他們也不敢亂來。”這話倒不是天閒胡吹,沒有真正制服天閒之前,借他們一個膽子,也沒人敢動花語。
當然雖說天閒說的這麼輕鬆,心裡的焦急那是沒人能體會的。說到底,這次的對手是深悉他們星神能力的無我,所以對方一定有辦法將花語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最怕就是無我將花語在心魔的幫助下帶進別人的內心,這樣一來,根本就無從找起。帶著深深的憂慮,天閒扶著精疲力盡的苗秀想離開,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