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錢包找不到了。我記得早上好像還在包裡看到過,現在卻不見了……”甄萱委屈地說。
許淖雲想了想,說:“你錢包沒了怎麼吃飯?我請你吃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甄萱誠惶誠恐地說。
許淖雲淡淡一笑,說:“你用不著這麼客套,以後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工作。還是儘快熟悉起來好。”
甄萱一聽,乖巧地低頭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許總!”
這個女孩的特長是低頭,她似乎很知道自己這樣的姿態是最能打動人的。鍾艾也會低頭,可是她每次低下那桀驁不馴的頭顱,彷彿是她最絕望、最傷感的時候。
許淖雲帶著甄萱到附近一個西餐廳吃了一頓便飯。期間他忍不住偷偷給鍾艾發了一條簡訊,問她是不是真的累壞了,鍾艾過了很久才回復說,她在家裡用電腦看電影。
甄萱一直在興高采烈地說著她進創聯工作的前前後後。她說當初在創聯的校園宣講會上聽到許淖雲做的演講時,她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到創聯工作。當時她本來已經準備出國了。也拿到了獎學金。可是就因為他。她放棄了那一切。
說實話,對於女孩的傾慕和崇拜,許淖雲已經習慣了;儘管習慣了,但聽上一千次仍然很受用。再加上鍾艾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老是對他形成挑戰。許淖雲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在女人那裡找到優越感了。
她就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樣嗎?溫順一點、謙卑一點,多能討男人喜歡,幹嘛老是把自己弄得像只刺蝟似的。
許淖雲看著甄萱如花般的笑靨,心裡卻在生鍾艾的悶氣。她既然那麼大方,那他就好好多看看其他漂亮女人吧!
許淖雲和甄萱這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買單之後已經快八點了。許淖雲又到創新團隊那裡去坐了一會,然後就上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再看一會美國那邊的新聞就回家。
他剛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甄萱就端了一個白色的燉盅走了進來。
許淖雲看著那個陌生的器具。問:“這是什麼?”
甄萱笑著說:“這是燉湯。許總,您老是晚上9點喝咖啡,對身體真的很不好。我把家裡的燉盅拿到公司來了,以後晚上加班可以給您燉點湯,別喝咖啡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滾燙的燉盅裡把湯舀出來,盛到一個精緻的骨瓷碗裡。
許淖雲看著那碗凝聚著女孩柔情的湯,說不出是尷尬還是感動。他只是覺得,如果這是鍾艾為他做的就好了。
下了班,甄萱又想替許淖雲開車,許淖雲堅決拒絕了。甄萱又楚楚可憐地說:“許總,我真的有點擔心,您那麼累……我回到家以後給您發個簡訊確認一下,您會不會嫌我煩?”
許淖雲淡淡一笑,說:“你愛發就發吧,我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煩你。”
甄萱高興極了,又笑成了一朵嬌豔的花。
許淖雲心裡嘆了一口氣。坐上車以後,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拐了一個彎朝鐘艾家裡開去。
走到那棟破爛的單位宿舍樓下,他抬頭看到她的窗戶還亮著燈。正好樓下有人開門,他便跟了進去。上樓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開啟了。鍾艾的頭髮胡亂挽著,身上穿著睡衣,似乎是已經準備要睡了。
“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也不打個電話。”她的語氣聽上去很平靜,似乎沒在慪氣。
許淖雲走進屋子,在沙發上坐下說:“就是臨時想過來看看。唉,你什麼時候換個地方住吧,這裡實在是太破了,連張大點的沙發都擺不下。”
鍾艾說:“我畢業以後就一直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