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首詩是怎麼來的?一個不好,卻是欺君大罪。如今非得你自己真會作詩,將來才能瞞過去。”
蔣白聽得蔣華安的話,心中一驚,忙把那首詩的由來說了,又撒嬌道:“爹爹,不學作詩行不行?若有人考較,只說我當時急中生智,硬著頭髮才作出一首詩,平素並無詩才,推託了就是。”
“皇上已開了金口,要舉辦南北談文論武會。你這回勝了唐世成,下回自還要下場和他比的,到時若應景的詩也作不出,失了國威不說,這先頭作弊之事只怕掩不住。”蔣華安摸摸蔣白的頭,正正臉色道:“不論是談文還是論武,須得堂堂正正的贏對方才是,特別是兩國少年比試,這些作弊等伎倆,更是萬萬用不得。如今你憑著作弊贏了唐世成,他不知道還罷了,若是知道了,如何服氣?若是引致兩國口爭,卻是你之過。如今你須要你好好學作詩,若有人考較也應付的過去,下回再比試,自己也能作一首。然後再一口咬定這次的詩是你偶然得的好句,眾人自然釋了疑心,再無後患。”
“都是宋建這小子害的,若不是他當眾喊了一嗓子,我也不用學作詩了。”蔣白聽得蔣華安的話,知道學作詩之事不可避免,不由遷怒宋建,嚷道:“待這小子上門來,看我不揍他?”
卻說宋建因看不慣蔣白才當眾說了一聲白哥兒會作詩,本想看蔣白出醜的,沒料到反使蔣白出盡風頭,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待眾人說及晚間要到將軍府給蔣白慶祝,問他什麼時辰出發時,他卻含糊答了,拿不定主意晚上要不要過去。自己在宮中的舉動雖沒有成功使蔣白出醜,但蔣白等人又不是傻子,豈還會和從前一樣待自己?今晚若過去,只怕會被為難。若不過去,又怕蔣白等人會疏遠自己,自己以後哪有顏面再上將軍府學武?
今日之事,安平侯也看在眼裡,待得宋建回府,自然叫進書房中責了幾句,見宋建認錯,這才哼一聲道:“今晚各府裡的兒郎上將軍府給蔣白慶祝,你備了禮物也上將軍府去,記得當眾賠個罪,揭過此事。”
待宋建喃喃應了,又退了下去,安平侯這才回正房。安平侯夫人見他來了,自是起身相迎,也說及今日之事。安平侯點點頭道:“蔣白雖年小,又是次子,但他今日在皇上跟前露了臉,這前程卻不會比蔣玄差了。晴姐兒平素既是喜和他玩,你不若尋個機會和將軍夫人透口風,將來結成兒女親家便是。”
安平侯夫人沉吟一會道:“將軍府兒郎自來不喜女色,就是娶親,也只娶一房正妻,向來不納妾侍,免了嫡庶之爭。偏蔣白不像其它兒郎,雖他今兒又作詩又比武的揚了威,只他平素喜和女娃鬧,就怕大了也是這般。晴姐兒要是配他,卻是委屈了。”
安平侯見自家夫人這般說,看她一眼道:“我也知道你的心思,卻怕你的打算要落空。如今且先說太子,太后和皇后姓尚,將來太子選妃,自然還是在尚家的家族裡選一位姑娘出來。將軍夫人也姓尚,蔣家又和尚家一氣連枝,若是將軍府有姑娘,也可能在將軍府裡選正妃,偏將軍府又沒姑娘,自然也沒可能。至於其它府裡的姑娘,絕不會得選正妃。蜀王雖也不錯,但他是獨子,將來無兄弟姐妹扶持,自然要藉助妻室孃家之力扶持,既要藉助妻室孃家之力,肯定會在沈府裡選一位姑娘,斷不會選別府裡的姑娘。其它幾位郡王,資質平平,最多當一位閒散王爺。且這郡王是一代一代降爵的,若無作為,將來子孫連世襲的侯府子孫也比不上的。現下朝內重文輕武,但蔣白今兒作的一首詩,卻頗有文采,不輸文官家的子弟,倒叫人不敢小看。他若走文職,他外祖父賀年並舅舅賀詞一扶持,自然穩穩當當。縱使他不走文職,有他父兄庇廕,這武將之路,一樣順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