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提出公訴的?如果你要做無罪辯護,就必須有極端的證據做後盾。
尤其是——被害人,據說是高層人物的侄子。修正容為了能迅速騰達,竟然不惜得罪那些人來換得名譽?恐怕是得不償失吧?
他再做個幾年,接手幾個大案子,就會聲名雀起,不愁達不到何黎這樣的地位,但是他太年輕,太心急了。
從心理上分析他,性情急噪,在乎他人評價。所以他鋌而走險,恐怕老爸也起到了一定推波助瀾的作用。
如果不是他想迅速發達,他不會主動提出和老爸合夥,就不會被拒絕,就不會為了挽回面子而接這宗案子並做無罪辯護,就不會導致即將發生的麻煩。
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我所知道的,不過是九牛一毛,這個案子,本來和我們毫無關聯的事件,竟也會……
我站在陽臺上思考著,突然樓下戶外的游泳池邊傳出來撲通一聲。我納悶,怎麼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高階宴會進行中去游泳?太沒常識了吧?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時我跟金副教授上網,我指著電腦中的外國海灘說去那裡渡假,他紅著臉告訴我他暈水……
我幾乎是同一時刻衝了下去,直奔游泳池。果然——那個笨蛋連狗刨都不會,在水力撲騰著下沉。
頓時我放下心,還好,來得及救他。
於是我脫下高階毛料西裝和襯衫,摺好放在水池邊,將和老爸爹爹情侶的皮鞋左右對稱的放在一起。
我蹲下身問他:“還好麼?”
噗吐噗吐——他不理我,依舊掙扎著。
“啊呀!有人落水了!”陽臺上一聲大吼,我一回頭,是爹爹,身後站著老爸。
“快救他——快——”爹爹突然把聲音放小,用手掩著嘴,似乎生怕聲音被第三個人聽了去,“同同——爹爹把這個當英雄的機會讓給你,不要讓別人知道這裡有人落水了——”
我無奈下水,用腳踏水,一把撈起金副教授。這廝立刻想八爪魚一樣用腿死命的鉤住我,剩下的兩個胳膊依舊不斷的揮。揮得我們周圍風浪大作,我完全無法動彈,更別提救他,我自己夠快被他拽進水裡了。
感覺到腹部有什麼硬硬的頂著我,我一頓,跟他一起沉了下去,趕忙踏水上浮。
他的那裡也太硬了吧?頂得我快爆炸了。
“怎麼啦?”已經轉戰池邊的爹爹問老爸。
“同同要被金副教授拉下水了,這是溺水者的本能。”老爸一臉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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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爹爹點點頭,又對我小聲喊,“同同,用鞋打昏他——用鞋——”
靠!這麼關鍵的時刻,我怎麼扒下來他的鞋啊?我開始後悔自己竟然把鞋脫在了池邊。我平日裡會的那點毛皮都是健身的,不知怎麼一擊斃命,而且我會的是太極——
等等,鞋?
我用腹部描繪了一下金副教授的硬東西,感覺怎麼跟我所知道的形狀不太像?
拼命伸手進去一摸,竟然是他的鞋子???!!!怎麼混進來的?
不浪費一事一物是我的原則,所以我當機立斷用它打昏了它主人的頭。這才化險為夷,帶著他勉強爬上池邊。
“呼——好險哦。”爹爹在一旁深深吐氣,一瞬間我真想狠狠捏住他的臉,向兩邊扯。
我們抬著金副教授回到大廳內的過程中還一直懷疑為什麼沒人注意到游泳池裡發生了大事(?),原來是因為大廳內的事件比我們的要大條得多。
我們親眼看見修正容被拷上手銬,與平日裡的囂張氣焰完全不同,他急噪的叫嚷,讓我想起了古代犯人大喊冤枉的情節。
我看向老爸,他已經陷入了沉思。
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