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官員的難處,守著寶山卻不敢動,更重要是,就算有礦也換不他們所需要的糧食物資。
就是清理幾十裡的河床而已,近百年一直拖到現在也得不到治理。
這時,親兵在門口稟報,“啟稟殿下,軍師來了,有急事求見!”
“請他進來!”
片刻,李泌走了進來,他前些天回了一趟襄陽,瞭解襄陽情況,昨天又返回漢陽。
“殿下,官員都接待結束了吧?”李泌走進來笑道。
李鄴苦笑道:“最後還有道州和連州,明天一起接見,就結束了!”
“殿下,有件重要之事,季廣琛派次子來見殿下,有封信他要親手交給殿下。”
李鄴一怔,季廣琛派兒子來見自己,為什麼?
李泌看出主公的疑慮,笑了笑道:“劉巨鱗都徹底投效殿下,何況季廣琛?”
李鄴點點頭,“人在哪裡?宣他來見我!”
片刻,季春之被帶來內堂,他躬身行禮,“小民季春之參見魯王殿下!”
“你父親有信給我?”
季春之從懷中取出信,呈給李鄴,李鄴接過信笑問道:“聽說你父親改任洪州刺史?他是否打算跟永王東去?”
季春之沉聲道:“我父親的去或者留,都在殿下的一念之間。”
這句話回答得有水平,李鄴開啟信細看,他著實震驚,李琳準備將七百萬斤粗銅和五十萬兩粗銀運走,有這麼多嗎?
李鄴看完信笑道:“你父親還有口信給我嗎?”
季春之搖搖頭,“我父親要說的都在信中了。”
李鄴微微笑道:“回去轉告你父親,能得他的投效,李鄴深感榮幸!”
季春之激動地行一禮,“小人這就回去稟報父親。”
“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出發回去。”
“小人可以在路上休息,還是今天就走,感謝殿下接見!”
季春之再三行禮,告辭退下了。
李鄴把季廣琛的信遞給了李泌,“著實讓人驚訝,豫章縣居然會有這麼多銅錠!”
李泌看完信微微笑道:“這些礦產品其實都是權貴們的財富,並非朝廷所有,囤積居奇,這是權貴們一貫作風,一點都不奇怪,結果被李璘全部沒收,應該是太上皇安排的,估計李璘是打算鑄錢為軍俸,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季廣琛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了殿下,這應該是他的投名狀吧!”
李鄴點點頭笑道:“人才難得,這份投名狀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