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真魔心經練到最高層,天下間應再無敵手。
然而這個男人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她的自信在一瞬間就產生動搖,如此這人更應該殺,想到這,黑婦人眼裡的狠毒之色越發的濃。
包圍著整個鳳凰臺的黑衣人在黑婦人的示意下漸漸的往晁墨天的方向靠過去,有一部分人則盯緊裘莊主一群人。
對此,晁墨天一點反應也沒有,好似不在乎般。
“天天,她長得好像之前的那個鬼哦!”
突然,小孩語出驚人,一雙大眼睛更是驚奇的盯著走近的黑婦人。
如果不是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有些人說不定會笑出聲,但是此刻卻沒有一個想笑。
晁墨天摟著小孩,淡薄的唇稍稍的向上揚起一個優雅的弧度,黑色的眼眸卻露出森森的寒光,盯著黑婦人,附在小孩耳朵輕聲的說道,聲音卻足以讓在場的人都聽到。
“寶寶,何不問問她。終日隱藏在黑溝裡的人,到底是不是鬼?”
“啊?”小孩發出疑惑的聲音,抬頭看著晁墨天說,“藏在黑溝裡的不是老鼠嗎?”
不過未等晁墨天回答他,小孩又猛的拍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
“寶寶知道了,聽說厲鬼還有猛獸都是躲在陰暗的地方不敢出來的,難道她就是其中一種?可是,鬼不是怕光嗎?”
“呵呵,光鮮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何等醜陋扭曲的心,到底是不是厲鬼就要問她自己了?”
晁墨天獨特的冷酷中透著譏諷和嘲笑,那彷彿如十二月寒冬的聲音緩緩的浸入黑婦人的耳中,令其驚怒的同時,臉色不禁一陣灰白。
“住口!”黑婦人再也忍受不了的怒吼出聲,臉上露出陰毒狠厲之色。
看著黑婦人眼裡透出駭人的殺意,藍彤走上前兩步,毫不畏懼的盯著她說:
“你答應過我,不會殺他的!”
黑婦人看了她一眼,勾起一抹冷厲諷刺的笑容,輕蔑不屑的態度顯而易見,不過她還記得此人還有利用之地,暫時不會跟他翻臉。
“放心,本宮不會殺他的,本宮還要留著他引那兩個人出來,又怎麼捨得殺了他!”
聽到她似承諾的話,藍彤面無表情,回過身看了晁墨天一眼,那裡麵包含了深深的愛戀和眷戀,然後他就走到一旁,竟是一副不打算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的摸樣。
黑婦人沒有再理會藍彤,視線反而一到小孩身上,不知為何,竟然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來,她盯著晁墨天,一字一句的說道:
“想不到,他的兒子竟然有斷袖之癖,如果讓昕憐清那賤人知道,不知會作何感想?”
說道‘他’字時,黑婦人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痴迷愛戀,而說道昕憐清時,那妒恨的神色卻異常明顯。
聞言,晁墨天卻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緩緩道:“朝弦月,你課知如此醜陋的你連讓在本座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哈……”黑婦人突然癲狂的笑起來。臉色獰惡得像是地獄出來的惡鬼般,身上戾氣暴現,“原來你都知道了,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他拋棄我這個結髮妻子在先,我會變成這副摸樣嗎?”
“拋棄?你可真會顛倒黑白啊,明明自己才是第三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竟然也好意思說是他的結髮妻子,難道老處女你不知道,你們倆連洞房都沒進去,你就被那人拋下,獨自面對冷冷清清的新房,燃燒殆盡的蠟燭,空閨寂寞呀!”
空氣中突然想起一道譏笑的聲音,甚至繪聲繪色的解說新娘子被拋棄的那種淒涼的場景來。
“咦?本公子剛剛不會是聽錯了吧,這位‘處女’小姐不是已經四十多歲,將近五十高齡了嗎?難道其實她還沒有破處的老處女?是資料出錯,還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