矇蔽了理智。舉起拳頭就往上官敏華地腹部揍去。
還有醫者父母心的老大夫在一旁拼命阻止:“不可,萬萬不可呀,這位夫人已傷了身子。這胎是她唯一的孩子啊。。
當地一聲,阻攔的老大夫被盛怒之中的周承熙踢到牆角藥櫃上。當場斃命。周承熙獰笑一聲。鎖定慌不擇路地女人,上官敏華這才發了慌。她忘了這個混世魔王狠毒起來基本不能算是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她竟然只記得尖叫,她的心中充滿悲哀與驚恐。
忽地,有人抱住她飛速地旋身,錯開那要人命的拳頭,拳風砸在一旁的房柱上,震得整個醫館房梁都晃動。
上官敏華心裡撲通慌張地跳動,這個瘋子,她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她還需要離開這裡。
“上官小姐,許久不見了。”
她抬起頭,異族的輪廓、睥睨的氣概、奇異的香味讓她想起對方的身份,北漠漠族吉莫王,她立時摟抱住他地脖子,懇求道:“帶我走,帶我走!”
吉莫王朝室內望了一眼,抄起懷中柔弱哆嗦的女子,飛身外出。
這時,衡城的守衛舉著大刀,在門外呼喝道:“哪來地惡徒,當街行兇,還不速速伏法!”
他們攔住了周承熙,怒得他大罵:“滾開!”
即使身上傷口重新迸裂,身形搖搖欲墜,也沒能阻止他追殺吉莫王與上官敏華的決心。
“來人,給朕攔下那對姦夫淫婦!”
上官敏華聞聲一抖,哀求吉莫王儘速離開衡城。吉莫王深色地眼瞳望進她地眼底,探究她恐懼的根源,上官敏華轉開眼,低聲道:“把我放在城外即可。”
“元殊低看羽某了。”吉莫王收回視線,雙指放在唇間長長地呼嘯,哨聲起時,隱藏在衡城內地北漠漠族好手從各個角落裡衝出來,攔住衡城的守兵以及慶德帝的親衛軍。“弩弓手,準備!”後頭的周承熙如一頭絕望的野獸,帶著絕決的兇狠與冰冷,冷冷地下令,放!”
重重包圍圈裡,上官敏華憂心自己會保不住肚裡的孩子,但是,吉莫王將她護得極好,即使身中鐵箭,也未讓她受到半分損傷。
吉莫王領著人躍過衡城的牆頭,遁入城外密林。他安排下接應者大多損失在鐵製弩弓手中,跟入密林的只有十餘人,他們分佈在十數米外警戒,守衛他們的
林中,上官敏華忍著噁心的嘔吐,拿刀挖出吉莫王背上深扎的鐵箭,在血箭噴她一頭時,她手指不抖地把藥粉全數倒上,輕輕地用白布條包紮,呼吸間,能嗅到男子身上濃濃的氣息。
收拾好所有東西后,她靠著吉莫王未受傷的身體閉目休歇。
吉莫王失了血色的臉,在她上方緩緩綻放出笑容,伸手撫上她的發,漸漸地撫過她憂慮的眉,低聲嘆道:“此情此景,羽某在夢中曾幻想過無數次。”
上官敏華很累,但知道只有這人才能救走自己,強打起精神回道:“傳聞北漠王庭佳麗如雲,你我不過數面之緣,吉莫王切莫尋敏華開吉莫王仰頭嘆息一聲,大掌撫上懷中女子的黛眉,感受那細細的呼吸聲,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
情不知所起,情不知所起。。。上官敏華慢慢地咀嚼,僅僅五個字,讓那堅硬似龜殼的心開啟一個缺口,當日的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如今她都已不記得當初心動的原因,隱約只記著她曾經為一個人那樣子付出,仍沒有等到它開花結果。
吉莫王見她不語,以為她不信,低頭間,見到她緊閉眼角流出一行淚,一時之間,顧不得肩胛之傷,將她擁入懷中,低低嘆道:“得君一滴淚,此生亦無憾。”
上官敏華知道他誤會了,她伏在他身前,閉著眼,偷偷地掩沒所有的悲喜。環著她腰的手臂力道越來越深,上官敏華吃驚地一動,吉莫王將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