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號放下來,卻發現她身子癱軟,倒在了地上。導演上前掀掉她的假髮,發現她已經吐著舌頭沒了氣。
現場亂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有人上前按壓急救,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叫急救車。
最先趕到的是120急救人員,他們現場急救後,宣告女二號死亡。
緊接著警方人員已到,在現場拉起了警戒線,開始調查。
現場所有的人都接受了盤問,警方沒有找出懷疑物件,便把案子定性為意外事件。
導演死了太太,自然不可能再留在劇組拍戲了,公司老闆、製片人都趕來處理好女二號的喪事,談妥賠償條件,導演便帶著女二號的骨灰盒回北京了。
劇組停工幾天後,公司就又找了一個新的導演來接手這個戲,經過這次事故,劇組氣氛有些緊張,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唯恐再出什麼事,盼著戲快點殺青,平平安安回家。
導演走的當天晚上,小蕊就來找小斌要回了灰機。
記得女二號出事那天晚上,灰機在我們房間裡叫喚了一宿,聽它的叫喚聲裡透著得意和興奮。
我對小蕊說:“這灰機會不會和小咪有什麼淵源?它不會是來報仇的吧?女二號的死的那晚,它興奮地叫喚了一夜。”
小蕊說:“貓是最有靈性的動物,也是最惹不起的,所以它的表現一點都不奇怪。”
小蕊把灰機抱走後,小斌對我說:“這次小蕊回來以後,對你的態度怪怪的,但看著還是有點曖昧。”
我說:“你少管點我的閒事成嗎?我都煩透了!”
小蕊這次回到劇組後,不再黏我,表面上冷冷淡淡的,但我總預感到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爆發。還有女二號的死,我也不認為是偶然事故,要不然她之前怎麼會在衛生間看到相同的場景呢?
這天,小蕊的爸爸媽媽帶著一對中年夫婦來劇組找小蕊,小蕊迎上去叫了爸爸媽媽,但顯然不認識這對中年夫婦。我怕她露出破綻,便想上前去寒暄打岔。
但小蕊不慌不忙地抱起圍在她腳邊的灰機,轉身對中年夫婦親熱地叫道:“乾爹,乾媽,你們怎麼來了?”
中年夫婦說:“小蕊啊,我們聽到你的事,可嚇死我們了,這不特意來看望你嗎!現在看到你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看小蕊和他們彼此寒暄,親切自然,一點破綻都沒有。
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神來,難道這個小蕊真的小蕊本尊不成?
等小蕊父母和乾爹乾媽走後,我問她:“你怎麼會知道他們是你的乾爹乾媽?”
小蕊撫摸著懷中的灰機說:“是它告訴我的。”
我驚異道:“它怎麼告訴你的?”
小蕊說:“奇怪嗎?我只要把它抱在胸前,貼近我的心,我就能感知到小蕊以前的記憶。”
我大驚失色,難道灰機就是小蕊變的?
我奪過灰機,對小蕊說:“我借它用一下!”
我抱著灰機飛奔上樓,敲開肖師父的房門。肖師父看到抱著一隻貓進來,莫名其妙地問:“何事這麼著急?”
我說:“肖師父,您看一下,這隻貓與平常的貓有何不同?”
肖師父捧起貓翻來覆去看了一下,說:“此貓的眼睛很奇怪,仔細看它的瞳孔,是雙瞳重疊。”
我說:“別看表面,都說貓有九魂,您看它有幾魂?”
肖師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朝他點點頭。他突然象明白了一樣,從他那堆人偶中挑出一個放到貓身上。
灰機突然就很聽話地趴下了,彷彿在接受醫生的檢查一樣。片刻之後,肖師父拿過那人偶,時而用泰語對它耳語,時而放在自己耳邊仔細聆聽。他倆交流完畢,肖師父對我說:“你特意把它抱來問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