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問過海叔沒有。”
小美:“我跟我爸說了,他說別人都沒事,我也不用怕,讓我別多想呢。你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嘆口氣說:“你找我也沒用,我的本事你也知道。既然海叔都這麼說了,肯定沒事,晚上睡覺前喝杯牛奶,有助於睡眠。”
小美看求助於我也無用,吃過中飯就回去了。
新的一週開始,表哥因為新專案引資的時候特別忙碌,天天在公司開會到深夜,我也就搭不了他的便車了,每天自己回家,等表哥回來,往往我一覺都睡醒了。
隔壁張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搬回了常住了,每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在“叮叮咚咚”彈奏鋼琴,曲子彈得如泣如訴,充滿了愛情的傷感,我猜想張姐一定是失戀了,所以不再去男朋友家住,半夜還宣洩著,幸好鋼琴聲音很輕,否則物業肯定要來干涉了。
有天我無意中問表哥:“你們管理層這幾天天天開會,張姐怎麼不用參加啊?”
表哥說:“誰說她不參加了?她每天都在場啊!要說這張姐的男朋友可真是個暖男,怕張姐太晚回家不安全,天天晚上來接張姐,一天都不帶落下了。”
我說:“你是說張姐並不住在這兒?不對啊,我明明每天晚上聽到張姐在房間裡彈鋼琴。”
最後我們分析,大概是張姐暗地又找了個租客來住,既然這是違反公司規定的事,我們也不便去問她什麼。
有天晚上我路過張姐房間,透過窗戶向房間裡面望了望,確實看到有個陌生女人坐在沙發上就著月光看書,我想,張姐這個新房客夠節儉的啊,雖然那天月光很亮,但看起書來應該還是挺費眼睛的吧?
我和表哥都是挺懶的男生,洗了襪子後,覺得掛到衣架上去曬太麻煩了,就攤在陽臺的欄杆上曬,下班後發現襪子都吹到張姐陽臺上去了,於是我去隔壁敲門,敲了半天也沒人開門,我想應該是屋裡沒人,先回了屋。
過了一個小時樣子,我聽到隔壁又響起了鋼琴聲,就再過去敲門,可還是沒人開門。而且靠近張姐房門的時候,鋼琴聲也戛然而止。
看來這個房客也是挺怪的,我悻悻回到自己房間,鋼琴聲又起來了,我再次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鋼琴聲又停了。如此三番,鋼琴聲響響停停,我想這個女人的耳朵也太靈敏了吧?
等表哥回來,我說了這事,表哥說要不去陽臺喊下。我再次走到陽臺時,發現襪子已經都扔過來了,而且還照原樣擺在欄杆上,真特麼奇了怪了。
又到了週日,這天陽光特別好,我抱著被子到陽臺上曬,看到張姐也在曬被單。
我跟張姐打招呼說:“張姐,你也曬東西啊?”
張姐說:“是啊,你看今天太陽多好,不曬就浪費了。我這家裡平時也沒個人,潮氣很重。小魏,你同學小美怎麼突然就搬走了?她在時,好歹屋裡還有點人氣。”
我楞了一下,張姐的話什麼意思?是跟我在裝嗎?沒必要吧?
於是我說:“小美想跟他們演藝培訓班的人一起住,熱鬧些,平時排個小品什麼的也容易。”
張姐說:“哦,這樣啊!你再碰見小美就轉告她,如果她想回來住什麼時候都行,我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她在還能幫我看看家。”
我嘴上答應著,可心裡卻在哆嗦,張姐這麼說,明擺著她家裡沒別人住,那鋼琴聲是怎麼回事?襪子是怎麼回事?月光下看書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再聯想到小美之前看到的,和羅盤顯示的不正常氣場,綜合這些,只能確認一個事實,張姐房間裡確實有異靈,而且只有我和小美看見了。
這天晚上表哥回家得早,我跟他確認張姐又被她男朋友接走了。我仔細聽著隔壁的動靜,到了十點以後,鋼琴聲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