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巫毒教,笑死我了……」
導遊就是個話癆職業,不過要是內向的人,估計也當不了導遊。
卓一帆有求於人,只能耐心聽講,直到最後才問:「大叔,您閨女叫什麼名字?方便介紹我認識嗎?我有點事想問她。」
「我女兒叫鄭曉璇,今天好像沒課,我直接叫她去公寓樓下等我們。」
導遊大叔笑容滿面,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能夠挽回一對年輕男女的感情。
這導遊費,他拿著都高興。
卓一帆失笑,低頭寫起工作報告。
他是過來出差的,只是出差的內容,稍微有點偏私人。
不多時,導遊大叔駕駛汽車,抵達愛丁堡南校區的羅米酒店公寓。
卓一帆瞪大眼睛,就像見鬼一樣,前面公寓樓下站著兩個女孩。
一個短髮女孩,滿臉男孩子氣,百無聊賴踢著路邊石子,有狗經過,她也要伸手拍幾下狗頭。
旁邊有個長髮飄飄的女孩子,滿臉無奈制止她,讓她別太欠,小心被狗咬。
她戴著白色的遮陽帽,一襲翠綠色長裙,裙襬隨風而動。
可以很明顯看出,小腹微微隆起,精緻絕美的容顏,眉宇間有抹化不開的憂愁。
「哈嘍,我去停下車。」
鄭大叔打了聲招呼,駛入停車場:「小蘇這孩子也是命苦,懷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女孩子還是要自尊自愛一些。」
「剛聽說她跟我女兒在逛街,也是教育學院的,所以就一起叫過來幫你問問看。」
鄭大叔把汽車停好,拿起行李,特意囑咐:「卓先生,待會您千萬別提小蘇的事。」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連孩子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我聽說,她的產期好像是今年八月份,這就很奇怪,小蘇一月份才過來。」
「我估摸孩子他爸應該是國內的人,出來只是想拿到愛丁堡的戶籍……」
卓一帆笑容僵硬:「或許吧。」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突然有點感動,他何德何能讓陸老闆這麼重視。
也有點擔憂,蘇婉玉會不會認識他?
雖然他是秘書二代目,但也跟陸良出席過不少重要場合,如果稍微留心一點,應該是能看到他經常出現在陸良的身邊。
蘇婉玉如果認識他,那麼陸老闆給予的任務,直接宣佈失敗。
卓一帆頓感不妙,趕忙說:「鄭大叔,我想起有件東西忘在機場了,我們再回去一趟吧。」
鄭大叔:「八十多公里呢,來回又是倆個小時,要不打電話讓機場的人幫忙送過來吧。」
「拜託了大叔,那東西對我很重要,是求婚戒指。」卓一帆哀求,並使用鈔能力。
300英鎊再來回跑一趟,200英鎊是給他女兒,很抱歉放她們鴿子。
「哎呀也不是錢的事,既然是戒指這麼重要的東西,那我再陪你跑一趟吧。」
鄭大叔喜笑顏開,默默又把行李放回後備箱,加大馬力,駛出了停車場。
「拜託了。」卓一帆態度誠懇。
財不外露的道理,他懂。
但鄭大叔有個閨女,跟目標還在同一所學校,好像還是朋友。
所以可以排除是壞人。
鄭曉璇也接到老爸的電話,氣急敗壞:「讓我們白等這麼久了,見面分一半,我要四百。」
「不行也得行。」她氣呼呼掛掉電話,從包包裡拿出200英鎊,遞給蘇婉玉:「喏,你的。」
「怎麼了?」蘇婉玉歪頭疑惑。
「那哥們把求婚戒指忘在機場了,讓我爸又陪他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