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顆是不是擠破了?罰你今天中午不能吃飯~!”楚醉坐在課桌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笑著吼了出來。
結果何彥沉一手拍掉她在他臉上做怪的小爪子:“這是早上洗臉時自己破掉的。”
“我不管我不管,明明說好了的……”
一陣笑鬧爭吵的聲音在耳邊迴盪,楚醉僵僵的看著眼前的海鮮湯,就這樣也不知道究竟是發了多久了呆,直到眼前伸過來一隻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過神,抬眼看向祁亞盛帶笑的眼,這才勉強勾了勾唇,將勺中已涼的湯喂進口中。
“你不喜歡C大?”他替她剝著龍蝦,閒閒的輕問。
楚醉頓了頓,沒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
“既然不是不喜歡,怎麼忽然這麼排斥去那邊吃東西?你一天天的,真是古怪。”他笑,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說:“對了,我早年聽說你跟何彥沉還有商安然都是在C大畢業的?”
“C大可是全國重點大學,幾乎與清華北大齊肩,但因為是背後經私人投資所以沒有在排名間入選,一般人也都知道這C大的名氣,比起清華北大更難考進,難得你們竟然都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他將剝好的龍蝦放進她碗裡,讓她自己切著片吃,然後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慢慢喝著。
“雖然我知道這些,但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好歹你曾經也在商氏與他們共事。”
“都是一些過往,重要麼?人何必總提起過去的事情,其實應該要一直向前看不是麼?”楚醉切著蝦肉,頭也不抬的回道。靚^靚^女^生^小^說^網
“……兩年前商安然墜樓身亡的訊息你知道吧。”他忽然提到。
楚醉手中的刀叉赫然僵住,大概過了五秒,才復又重新繼續之前的動作:“知道。”
“商小姐其實沒有死,但火災還真是確有其事。”他抿了一口酒:“我父親與商氏董事長商連城關係不錯,年輕時是戰友,後來商連城退役後從商,但這許多年商祁兩家也都有聯絡,當前商氏會找我代言,也是因為這一層友情關係。”
“上星期我陪父親去T市會見一些老友,商連城也在,幾翻慰問下來才知商安然沒死,而他這個作父親的也只知道兩年前墜樓而亡的訊息是假的,但女兒確實在那場火災中失蹤了,新聞上的報道不知出自誰手,查無所實,兩年來他沒再見到過女兒,但也不好向外界公開什麼,是幾個月前商安然自己回了家,性子大變,不再像曾經那樣嬌縱,反而乖巧聽話了許多。”
在楚醉愣住的同時,祁亞盛看向她:“商董沒有說的太詳細,只是與這些老戰友聊天時面帶疲色,但家裡的事情當然不好跟人說太多,只說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女兒還活著,這是他最大的欣慰。”
楚醉一直都猜想得到商安然不可能就這樣死,但猜測僅僅是猜測,那日酒後尋問也無果,她便沒再問過,卻沒想到事情竟真是這樣。
“她現在在T市?”
“聽說是回家以後,一直關在家中不出門,也沒想在眾人眼前平息兩年前死亡的誤報,似乎就此打算這樣消失。”
“怎麼會這樣?”楚醉愣了愣,想到了什麼,卻又覺得不太可能。
既然沒死,商安然這兩年是在什麼地方?是被關了起來?還是自己離開?或者是什麼她根本猜想不到的事情?
這一切會不會跟何彥沉有什麼關係?
當初那家失火的酒店是擎禹旗下分公司投資的一座中檔酒店,雖然並不著名,但終究也擎禹有著不可剝離的關係,別人連線不到,但她知道何彥沉就是Vason,就是擎禹的當家人,她怎麼會想不到那場火災和這麼多的巧合會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果然深不可測,果然早已經不是她能玩得過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