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究竟打聽清楚了嗎?
趙郡守起來後又一個勁的說了好多話。
比起蕭奕澈現在的無話和冷漠,他真懷念起他剛剛對他的笑臉和客氣話。
現在再仔細一想,他剛剛當真是沒說什麼話來著。為何他要嚇成那樣?
還是在這麼多晚輩的面前。
心裡是又氣又急,才第一次見人家而已怎麼就胡亂做起事來了。
凌長笙挽留他們在府上用膳,趙郡守稱不敢,然後攜著兒子和兒媳婦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離開後在後廳裡偷聽他們說話的凌長舒彎腰笑著走了出來。
“剛剛那個竟然是往日威風凜凜的郡守爺?我沒看錯吧!”
郡守管著柳州這一塊地方,相當於最高的官職,沒有哪個百姓不敬畏郡守的。
凌長舒回憶以前見個郡守面前的總管都要通報好幾道,有時候還不一定能見著。
如今人家郡守本人親自上凌府來道歉來了,這在以前,哪裡能想象。
他嘆了口氣,有感而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