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之勢”,
“哦~”,陸鴻抬眼看了一眼這個年少早熟的少女,道:“據我所知,財神閣向來喜歡先用慢到殺人,待時機成熟再發動狂風暴雨的攻勢,一擊必成”,
“他們似乎。。。從沒失敗過”,
至少在陸鴻的記憶中他們從來也沒有失敗過,馮妖妖想成為馮家的主人,她做到了,莊姜想要增靈器,她做到了,酒色財氣四使想要拿下煉器宗,於是吳玉死了,煉器宗成了財神閣的囊腫之物。
似乎自己成了為數不多的例外,馮妖妖想要收服他或殺了他,現在她還沒有做到,但以後卻是難說。
方孝文點頭道:“的確是的。。。。。。”,
“不是”,趙稚道:“至少金衣人沒能捕捉到鯤魚”,
她看了一眼陸鴻,又看了看方孝文,道:“這世上沒有人,也沒有哪個勢力總能得到他想要的”
“至少,這一次金衣人便沒能得到鯤魚”,
方孝文道:“小姐說的不錯,世上哪有攻不破的堡壘?強如財神閣也必定有不為人知的弱點”,
陸鴻略作沉吟,道:“金衣人雖然失利,但財神閣兵部的行動卻未必,他們此次前往大勝關以東為的是封魔臺,而不是鯤魚”,
“事實上,如果當真是為了鯤魚,兵部一定會派出更多,更強的殺手來,雖然我不知兵部的主人是誰,但我想他不該犯下輕敵這種低階的錯誤”,
“財神閣的訊息向來靈通,他該知道萬劫海會插手,馭獸齋,唐家,咒劍海都會插手,也該知道憑金衣人,陰陽雙子,兵部三屠的修為不足以應付這裡的事”,
陸鴻一直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他印象中的財神閣判斷準確,行事狠辣,一擊必中,絕不拖泥帶水。
就像對付煉器宗時,從一開始吳玉就沒有翻盤的可能,他能逃脫也是萬幸。
趙稚道:“兵部的主人並沒有輕敵,他知道憑金衣人,陰陽雙子,兵部三屠的修為無法捕捉鯤魚,所以他還準備了其他的殺器”,
“哦?其他殺器?”,
陸鴻好奇地看著她。
趙稚伸出手指,指向廢墟中的棺材和被燒成焦黑的殘肢斷臂。
陸鴻立刻明白過來,點頭道:“不錯,他的確準備了”,
趙稚道:“不僅準備了,還準備的很充足,這裡的屍體能在聖嬰的三昧真火下有所保全,已是十分難得了,恐怕茅山派和湘西的趕屍人想要練出這樣的屍體也不容易”,
陸鴻點頭道:“的確不容易,何況,他們很可能擁有屍鬼”,
“屍鬼,封魔臺。。。。。。”,趙稚凝實著他的雙眼,道:“陸先生,你知道的遠比我想象中要多”,
陸鴻笑道:“所以我才沒有死在馮妖妖和莊姜的手上,還能在這裡與姑娘一起品茶”,
趙稚笑了一笑,她才十四歲,臉上有些稚嫩,有些青澀,這一笑便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緩緩盛開,帶來一片春色。
這是兩人會面以來她第一次笑,陸鴻也笑的更加溫和,他很喜歡少女純真無邪的笑容。
方孝文也微微一笑,心情大好,他也很久沒見趙稚笑過了,自從家族重擔落在她肩上後她便很少笑了。
趙稚站起身,走到四角亭邊,背對著陸鴻,道:“陸先生知道屍鬼,知道封魔臺,那必定也認識幾個我們中州世家滲透在財神閣中的人”,
“這次,財神閣對封魔臺的行動把手的十分嚴格,外人是很難知曉的”,
陸鴻略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她,封魔臺的行動是小醫邪故意洩露給他的。
趙稚也沒有問,只是淡淡的說道:“當初,我的兩個哥哥也進了財神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