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流血,上身冒著黑煙,有一股那像燒焦了豬毛的味道撲鼻而來。
可是就算是這樣,凌明浩的下身卻是完好如初。
猛的,那好像紅的滴血的臉上真的流出了鮮紅的血,還不待項來看清楚,千殺就接過王妃遞來的溼毛巾,一把蒙在凌明浩的臉上裹住。
沾著水的毛巾裹在浩的臉上,讓他呼吸不暢掙扎的更厲害,手上腳上都被鐵鎖鏈給磨出血來了。
在王妃的面前放著兩個大桶,桶裡面是那還有著一小塊的冰塊,這是兩桶冰水。
幻滅也從冰桶裡一把撈出帶水的大毛巾,猛的圍在凌明浩流血的上身,死死的裹住。
千殺在凌明浩快不能呼吸的時候拿掉了他臉上帶血的毛巾,左手迅速的扔掉,右手馬上接過王妃遞過的另一條幹淨的溼毛巾裹在凌明浩的脖子上。
此時的凌明浩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現在就是一頭野獸。
撕吼的凌明浩睜著那血紅的雙眼拼命的張大嘴巴朝千殺的手咬過去,千殺十分有技巧的躲避著凌明浩的牙齒來裹住他的脖子。
不過,凌明浩的臉被冰水敷了以後,已經沒有那麼紅了,而且只有少量的血在流。
幻滅扔掉手上帶血的大毛巾,接過王妃手上的另一條剛從冰水裡撈出來的大毛巾又迅速的裹在凌明浩的胸上。
看著他們三人如此的默契,就可以想像出他們已經配合很久了。
如此的忙碌讓王妃有點氣喘了,項來擦乾眼淚也加入了從裝滿冰水的大桶中撈起毛巾給幻滅。
雖是七月天,可是突然之間碰到那還帶著冰塊的冰水,委實好凍,如是冬天不知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如此反覆的遞毛巾,裹毛巾,扔毛巾,差不多有將近半個時辰了,凌明浩的撕吼聲也漸漸的變小了。他的臉色也終於由通紅慢慢和變成了微紅,而後又轉成了透明,再又轉成了蒼白,雙眼也恢復了黑色。
身體的突然虛弱讓凌明浩的身子一軟,往前撲去,扯的鐵鎖鏈又是一陣刺耳的晃動。
千殺和幻滅立馬拿鑰匙解開鐵鎖鏈,千殺揹著全身虛脫的凌明浩一路來到了他的房間,把凌明浩放到柔兒早就準備的大木桶裡,柔兒立馬拿著勺舀著水從凌明浩的頭頂澆下去,一勺又一勺的,王妃也蹲在旁邊從盆裡撈出一條有著氣味的毛巾揉著凌浩的太陽穴。
千殺站在凌明浩的左邊,自己的右手執著凌明浩的左手,五指緊握。幻滅站在凌明浩的右邊,自己的左手執起凌明浩的右手,五指緊握。
與此同時,千殺的左手同幻滅的右手也緊握在一起,兩人同時發功,頓時,兩人身上的內力就源源不斷的順著凌明浩的手進入了凌明浩的身體裡,慢慢的,凌明浩頭頂上的黑煙就變成了白煙。
柔兒停止了從凌明浩頭頂澆水的動作,王妃也停止了擦拭凌明浩太陽穴的動作。
千殺和幻滅待到白煙聚成一朵花的形狀後就收手了。
水兒端著兩個碗給千殺和幻滅,他倆咕嚕咕嚕喝完把碗給水兒後,就盤腿坐到軟榻上打坐恢復體力了。
水兒拿著一根羽毛蘸著手上碗裡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輕輕的刷過凌明浩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直到碗裡那清清的水變成黑色,水兒才停下來。
凌明浩在眾人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直在大木桶裡,露出一顆頭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王妃她們做著如此純熟一切的時候,項來三人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一旁什麼也幫不上。
項來突然覺得自己離浩遠了一步,她們能做的,她自己卻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項來和凌明雪扶著疲憊的王妃來到了大廳坐下,凌明源也跟在身後,三人不解的看著王妃。
王妃面露疲憊,她知道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