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話只是提醒他不要輕易殺人滅口。
我突然問道:“上次那批科學家呢?我怎麼老不見他們啊。”
方子哥顯然急著有話對我說,而且,似乎是有求於我,我就東一句西一句,以弱他的氣勢。果然,方子哥的氣息阻了阻,把剛想說的話題嚥了下去,不得不應付我的提問。方子哥說道:“小杰,前番我是騙你,實際上那些科學家在毒焰的船開出島沒多久趁夜偷一隻船溜走了。”
“什麼?”方子哥竟然騙我!
看我神色不對,方子哥說道:“小杰,並非我有意騙你,只是不知你對那女科學家感覺如何,怕說出來影響你當時的心境,當時基地人急需小杰你。”
我全身“不自覺”地散發出冰冷至極的真氣,我沉思了一會,說道:“我不是因此責怪方少,他們逃出,對組織極為不利,你應該和我說的。”
“是的,毒焰當時派人去追,追了一天,帶回一組照片,說已船翻人亡。”
我心中一動,夢真定是沒事,一定是有人接應,在製造一個船翻人亡的假象後揚長而去,這樣一來,她很有可能已經潛入香港了,我口裡說道:“那就好。”
方子哥終於忍不住說道:“小杰,今晚和你,實際上有一要事相商。”
看我面無表情,方子哥繼續說下去:“請小杰明白我所做都是為了組織整體利益,沒有一點私心。”
我說道:“方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有話直說無妨。”
方子哥終於說道:“是這樣,一直以來組織是以你主內我主外的格局,現在我想換一下,我主內你主外。”
擴散在身體之外三尺的冰寒真氣立時泛起一層幽藍之色,我凝視了他許久,冷冷地說道:“方少,給我理由。”
方子哥說道:“明暗兩手、攻守兼備,是組織立身發展之道,如今形勢,我這個明,已經引起各方強大關注,如明中再以我執導的話,恐以後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人監視之中,很難放手有所作為;而現在,小杰已成功扮演了吳洋,贏得吳氏上下的信任,且與段琴的關係發展良好,可以說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礎,我在這時候由明退入暗,而你由暗化明,如此一來方能使組織避免這場劫難。”
我說道:“方少,你是否過於警惕了?”此人竟要在呼吸間放棄從前苦心經營“帝國”,果敢如此,令人不寒而慄。
方子哥無比真誠地說道:“相信我,這次我確實嗅到極其危險的訊號。”
我說道:“形勢若過如此,方少之見也是上策,只是方少可曾經想過,我們換位,可能對組織內部造成意想不到的震盪。”
方子哥沉聲道:“是的,這也是我所擔心,但只要你我二人合作無間,應該不是問題。
我說道:“即使如此,我們彼此都需要一個相當長時期的熟悉過程。這樣一來,這段時間,組織恐難有什麼大的作為了。“
方子哥說道:“這段時間,組織確實也需要沉默一段時間。“
我雙目突然放出兩道電光,直視方子哥,說道:“方少,可真的想好呢?”
“想好了。”
我的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含義複雜的微笑,說道:“方少,上次試探只是皮毛之爭,我很想知道這麼多年來的方少修煉到了一個什麼層次了。”
方子哥苦笑一聲,說道:“小杰,真的要比?”
我說道:“我不放心啊,基地那幫傢伙,很難控制的,我要知道方少是否有這本領,怕都市的靡麗生活是否掏空了方少的身子?”
“好吧。”
方子哥和小杰都是上代邪王釋修的徒弟,由於釋修走火入魔突然撒手而去,留下組織常年來預設的小杰主基地訓練這塊而方子哥則主外圍擴張的格局,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