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他一貫冷酷的俊臉,偶爾會在見到我下樓的那一刻掠過一絲看不清顏色的暗芒,但,大多數時候都維持淡漠的神情。
洪姨知道我受傷後,每天打五六次電話過來,美名日陪我聊天,其實是追問我和司徒墨揚現在的關係。有時為了稱讚司徒墨揚,居然連什麼“細心”,“體貼”,“專一”這些八輩子都和司徒墨揚拉不上干係的形容詞都用上了。這番狂轟亂炸的熱情,不禁讓我想起一部小說《奪命追魂call》。大約,她還不知道我這身傷的由來。不過,幾番暗示,終於在司徒墨揚的眼皮底下,拜託洪姨調查到何遙易已經度過危險期,轉醒了。
我的心頭總算放下一件事,幹什麼都開始帶勁了。每天一大早繞著別墅跑上10圈,再打兩小時沙包,吃飯時也不客氣,完全當坐在對面的司徒墨揚透明,看到什麼想吃的菜,便全盤端過來,越是貴的,越是營養的就越吃得多。對於我的冷淡,司徒墨揚卻出乎意料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