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你也很好看。”
她說的是真的。因為今天的厲拓不同以往的休閒打扮,穿上了一套全黑的西裝,配上他冷硬的氣息,硬是給人一股不容逼視的風範。
朗日一看他們那旁若無人的眼光交錯,知道自己是該閃人了。這兩個人大概早就忘了她的存在。
看來“愛情是盲目的”這句話真的是一點也沒錯,否則,像她這麼大一個電燈泡杵在這裡,竟然一點作用也沒有。
“我就說星兒是個大美人,沒錯吧!”
直到朗日出了聲,才打破了厲拓和繁星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這時,他們才像是想起朗日的存在。
“算了!我也該走了,不打擾你們了。”看著他們兩人臉上對她存在的茫然,朗日感到又好玩又好笑,“我得趕飛機回去了,不然導演準會瘋掉,你們就當我從沒有出現過,Bye—Bye!”她說完,也不待他們反應就徑自像出現時一樣突然地離去,臨去之前,又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厲拓一眼,“記得你的承諾,好好照顧星兒。”
繁星對著朗日離去時關上的門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後才回過神對厲拓抱歉地笑笑:“我這個大姐就是這樣,你可別生她的氣,她只是太保護我而已。”
她是真的關心他的感受。他可以由她的語氣和眼神中察覺到,而那種感覺正一點一滴地侵蝕他的心房。
某種東西正從他身上溜走……
“我知道,我不會生氣的。”厲拓有些僵硬地點點頭。
“哎呀!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繁星突然想起,然後又甜甜地一笑,“今天大姐來得真是時候。有了她的巧手,我總算有點自信可以做好我們的交易了。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一定也要幫你演好這一齣戲。”她信誓旦旦地說。
“交易?”他有一絲的茫然,但隨即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地縮了一下,“沒錯!這只是一場交易。”他的語氣倒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繁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厲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這麼難看?
厲老爺子八十大壽的生日酒會,是在位於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大飯店舉行的。因為厲家武館的知名度原本就不小,加上橫跨黑白兩道的勢力,所以酒會上的成員集合了各界的人物。
由於厲老爺子早先就曾放出風聲要替他惟一的繼承人,也就是武館第一把交椅的厲拓“找親家”,所以為了攀上這一門好親事,只要是家中有女初長成的,或是親朋好友的姐姐妹妹年齡合適的,這會兒全出現在這個酒會上了。
於是,放眼望去,名花奇卉相互爭奇鬥豔,好不嚇人。
“你會不會後悔?這兒的美女多得像是在選美。”
繁星下意識地向厲拓靠了過去,語氣中隱約透露著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酸意。
厲拓有些奇怪繁星突來的親密態度,他略略地皺了一下眉頭,才替她的行為找到原因:“看來,你真的很想演好這出戏,不過光這樣是不夠的。”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一旁的人不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只看得到他們兩人互咬耳根子的親熱狀。
“不夠?”
“真正的親熱該是這樣的。”
他用一隻手指頭勾起繁星的下頜,狠狠地將他的唇印上她的。原本他這樣做只是純表演性質,可是當他的唇一貼上她的,她淡雅的氣息讓他做戲的吻變了質,開始放肆地佔領和攫取她的甜蜜。
這是怎麼一回事?
繁星發現所有的思緒在同一時間背叛她,他的味道嚐起來既有力又無情。她的本能在心中大聲呼喊危險,可是她那原本該推拒的手卻纏繞上他的頸子,彷彿在要求更多。
厲拓發現逼自己放開她可能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困難的事,可是,他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