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可能了。
這時,燕時決偏頭握著打火機,拇指滑動把煙點燃了,在煙霧繚繞中,他猛吸了口,然後撩眼看向她,混沙的嗓音滾出一句冷漠至極的話:
“這樣下去沒一點意思。”
女生眼淚緩緩往下流淌,沈婧羽的嘴唇在顫抖,眼睛裡佈滿了茫然和絕望。
能說的都說了,也不想再多留在這,燕時決起身走了過去,彎腰把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撿起,為了女生的安全,他拿走了,勾在手上晃悠悠的,長腿邁步離開了。
狹小的窗戶外一輪清月高懸,半響,沈婧羽抱著頭髮洩的,聲嘶力竭的尖叫了聲,然後捶打被褥,將所有的不幸全都發洩了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什麼都沒有了!
為什麼不幸的人,是她……!
—
次日下午,在燕氏集團內部,燕伍啟悠哉悠哉從秘書那接過檔案,然後去推開辦公室的門進去,愣了一瞬就笑了:“喲,回來了,挺快的啊。”
諾大的沙發這,燕時決沒骨頭般窩著,邊嚼著口香糖,眉骨抬起,呵笑了聲:“您真是我的好父親,費盡心機把我騙過來,滿意了吧。”
“害,別這麼說,我也是為了你好,萬一這沈小姐真出了事怎麼辦。”燕伍啟去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端起咖啡品了口,滿意點頭,強裝淡定的好奇問:“怎麼著,見過她了?”
“你說呢。”燕時決姿態閒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燕伍啟一陣心虛,解釋道:“這也不能怪我,我看她太可憐了,只好給你發訊息。”
“不過我也想過了,你要是不想照顧她,那這樣吧。”燕伍啟堆起笑,好言好語商量說:“你以後回來,幫我管管集團的事,這不難吧。”
恰恰又是燕時決最討厭的事,這要從燕時決小時候說起了,他從出生起,人生軌跡都是被安排好的。
燕伍啟一直把他當成將來的繼承人培養,嚴厲教導,從不會給燕時決過多的休息,報滿了專業課,還把他喜歡的賽車給砸了,要求他不能在別的事情上分心。
從那天開始,燕時決就學會了跟燕伍啟作對,那年高考,燕時決就說了以後不會來集團,甚至還報了燕伍啟不支援的計算機專業,特意來了集團後,把錄取通知書丟到了他面前。
那次,燕伍啟怒火攻心,起身揚手給了燕時決一巴掌,怒罵:“我讓你來集團,是為了你好!你非要跟我作對做什麼!”
燕時決偏頭沒反應,用舌尖低了發麻的臉頰,然後撩眼能氣死人的,勾起抹笑,張狂的說了句:“當然是不想成為您這樣的人,讓我失去自由,不如讓我去死。”
對於燕時決來說,從小渴望的不多,就是自由,他討厭被束縛,厭煩一切管束他,讓他窒息的事物。
於是,他變得肆意散漫,想要什麼就放手去做,向來不會為任何人改變,燕時決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他生來就應是自由的。
而這次,不管怎麼選,對燕伍啟都有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