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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來昨天訂的演唱會的票算是白買了,明天記得退掉或送給別的朋友,他想著。然後不甘心的又問,“你平時都喜歡什麼?”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好象不是個地球人似的,但還是老實的回到,“沒什麼特別喜歡的,上網,偶爾聊天,做運動。沒了!”
“管家說你經常不出門?只是在家裡上網不會把自己憋壞了嗎?”他關切的問著。
這是她的生活,幹他什麼事?她更加奇怪了,不過並沒有在臉色和表情上有所表現,只是平靜的回到,“不會。”末了,遲疑一下,禮貌的回了句“謝謝關心。”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咳……唔……我想你……你可以多參加一些公益活動。比如慈善類的……”
“唔,參加過。”她說。
“哦?什麼時候?”他一下子來了精神。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難道他忘了,上次甲方不是扔給她這個乙方一個酒會邀請,讓她出席的嗎?“呃……上次,你也去了。”
他一愣,一副恍然大悟又一副恨不得抽死自己的表情。
他的確是想起來了,上次他的確是帶著她去了一個酒會,所謂的慈善酒會就是富人鬥富的地方。一個破花瓶根本沒多少錢卻要拍賣到很高的價格,慈善捐款很應該,但是他不喜歡那種場合,於是讓她單獨撐著場面,自己則跟旁邊的一個珠寶掮客(女)走了。那個女人好象還讓他買了一單非洲鑽石。他看了下成色,相當不錯,生意和那女人的功夫都讓他滿意,他還將其中一塊鑽石送給了她。
從貴賓席的後頭再出來時,石若君仍在幫他撐著場面。那天晚上他還真是大出血呢!不僅買了不少好成色的鑽石,還拍下許多破銅爛鐵(當然是由石若君拍下的),他都甚至懷疑這個石若君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他再晚點出來,她大概會把會場裡所有的破爛都拍下來不可。
然後他帶著那堆破爛和一小包鑽石回了家,破爛被他直接扔進了倉庫,永不見天日,然後他再也沒讓乙方出席過任何拍賣會。
這回憶一來就如同潮水般,提醒著他的過去。他尷尬了,然後就再不好說什麼,話題到此結束。
她很滿意的封住了對方的嘴,而他,卻非常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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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沒等時雲飛下班的,石若君就早早的出門去了。等時雲飛好不容易過了塞車的時間趕回家的時候哪裡還有石若君的影子?!
問過管家,管家說少奶奶下午就走了。
他氣到不行!這些個僕人都是死的嗎?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問過石若君要去哪嗎?
看少爺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僕人們倒發現了一點端倪出來,其中一個小聲的咕噥著,“少奶奶她好象……”
“好象什麼?”時雲飛立刻衝到那個家僕身旁,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領子問到。
“我好象聽少奶奶邊聊電話邊出門,還說什麼動漫天地的……我不清楚啦……”嚇得他臉色發青,尤其是看到少爺那張擁有美麗五官的臉突然扭曲加放大之後的效果圖,他的小心臟砰砰~亂跳!嚇死人了……
“這個月,你,加薪!”說完,抓起車鑰匙,轉身就跑了。
誒?就這樣就可以加薪?眾人都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在打掃做飯的基礎上給自己多加點活——看著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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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N條街,問了許多看上去穿著比較怪異的人種,人家都拿他當瘋子般看待,可是沒辦法,他想知道她去哪了。就是這麼單純的目的,他只想知道她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