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果然已經走了,她又說了那樣的話,一半是衝動一般的厭倦,他們之間那樣親密,這些年來身邊只有彼此,於是也知道將傷害的匕首刺向何處最為有效,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彼此更疼。 她看了臥室一眼,枕頭仍在地上,被子半掛在床上像一張纏綿卻猙獰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