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個哈姆雷特,這對電影來說也是一樣的。他不想讓別人的評價影響自己對電影本身的判斷。
現在看完了,許應覺得什麼狗屁的一千個哈姆雷特,這電影就是客觀且單純的沒拍好。
而且這也是許應第一次看完電影后,感到了生理不適。
許應吃了兩口就不吃了,有點氣飽了,放下刀叉恨恨地說:“再也不看漫畫改編的電影了。”
傅朝年就笑,他覺得這樣憤慨吐槽的許老師很生動,簡直可愛極了,他哄道:“彆氣彆氣,我們去給電影差評,以後不看了。”
但許應聽完又說:“算了。”
差評什麼的,許應又懶得去平臺發表,他只是忍不住想私下和傅律師吐吐槽而已,因為憋著實在有點難受。
可是看傅朝年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許應皺起眉頭有點納悶,“你怎麼那麼開心?”
傅朝年指指自己:“我有開心嗎?”
“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面了。”許應誇張地說。
傅朝年想象了一下那種表情,說:“那樣可能有點嚇人。”
許應嘴角抽了一下,開始死亡發問:“你覺得電影好看嗎?”
“不好看,雖然沒看過原漫畫,但我覺得許老師剛剛點評的很精準。”傅朝年說。
他也不喜歡這部電影,但比起電影怎麼樣,他更看重許老師在他面前各種生動鮮活的反應。
許應淡淡抬眼:“那你怎麼不生氣?”
“我、”傅朝年無奈地笑了聲,誠懇發問:“我要和許老師一起生氣嗎?”
“那也不是。”許應抿了下唇:“主要你這樣就顯得我很不成熟。”
明明他比傅律師大兩歲,怎麼對方情緒那麼穩定呢?還能反過來安慰他。
他嘀咕的聲音有點小,傅朝年沒聽清楚,“什麼?”
許應搖搖頭,咳了聲,恢復成平常的樣子,淡聲說:“沒什麼,吃東西吧。”
傅朝年深深地看了許應一眼,沒多嘴。
…
第二天他們接上宋女士一起去香緣寺。
這是個比較小的寺廟,但因為是假期,所以人流量也並不少,本省的人都覺得這裡靈驗,每年都有不少人來求學業、事業,姻緣,身體健康……
許應上次來這裡還是高考前,父母帶他來求學業。
這次和宋女士再來到香緣寺,多少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
人來人往,進入寺廟就能聞到香火味,許應沒有其他遊客那種到處逛逛的心思,直接奔塔廟。
穿著僧袍的小師傅站在旁邊,許應和傅朝年,宋女士一起敬了香,拜了拜,閉眼祈福。
傅朝年是第一次到寺廟來,心裡有點新奇,但感覺還挺舒服,香火的味道聞起來讓人感覺到心神安寧。
塔廟門口有棵祈願樹,生長的又粗又高,枝葉繁茂,蓋下一大片的陰影,枝幹上都是紅色的許願牌。
寫許願牌要花錢,一人十五,也不貴。許應想來都來了,還是得留下一個,他問宋女士要不要,宋女士點點頭。
但這裡只收現金,三個人都沒帶,於是傅朝年仗著他那張臉,找一位阿姨換了現金,投進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