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不滿地嘀咕:“加錢為什麼不要。”
“嗯?”傅朝年愣了下,多少有點哭笑不得:“你可以當成是我的職業素養。而且,我不想跟他有案子以外的牽扯。”
“為什麼?”
“因為不想讓許老師吃更多的醋,也不想讓許老師沒安全感。”傅朝年問:“這個回答老婆滿意嗎?”
某位律師很會哄人,許應沒辦法了,咬了他一口,“誰讓你長成這樣。”
傅朝年笑著附和:“是是是,都怪我長成這樣。”
“但我感覺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我長成這樣可以討許老師喜歡。”
許應:“我說需要你討我喜歡了?”
“不知道,但我討許老師喜歡不需要理由。”傅朝年笑笑。
許應聽完“嘖”了聲:“就你嘴甜。”
“許老師沒嘗就知道?”
許應抬頭親他,“嚐了。”
傅朝年說:“不夠。”
兩人面對面躺在床上,褪去平日裡所有的偽裝,閉著眼睛,安靜而溫柔地纏綿親吻,然後依依不捨地分開,對視,嘴唇貼著嘴唇,再親吻,再分開,反覆幾次,眼中只有彼此。
誰都沒有帶過多的情慾,在他們之間只有緩緩流淌的喜歡與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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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最後睡了半個多小時,但是沒睡夠,被傅朝年叫醒了,說徐寧來了。
“讓他進來。”許應把腦袋往枕頭裡埋了埋,他起床氣有點大,不想起來,乾脆就都推給了傅朝年。
傅朝年把他的臉從枕頭裡扒出來,雙手捧住輕輕晃晃:“好了,許老師別睡了,醒醒。”
許應不滿地打他一下,“滾。”
“乖。”傅朝年沒聽到似的,親了親他的眼睛。
許應擰眉:“你先讓他進來說。”
徐寧坐在沙發上,表情十分扭曲:“我已經進來了,你倆稍微把我當個人行嗎?”
聽到有第三個人說話,許應這才勉強坐起來,領口歪歪斜斜地打了個哈欠,眯著眼睛問:“什麼事?”
“吃飯啊,都該吃晚飯了,你怎麼睡這麼久,不餓嗎?”徐寧有點無語。
許應搖頭:“不餓。”
徐寧又問傅朝年:“你呢?”
傅朝年顧著給許應理正領口,聞言搖頭。
“你倆厲害,一下午沒吃都不餓。”徐寧給他們豎大拇指,“鐵胃。”
一下午沒吃?我倆嗎?
許應反應過來什麼,轉頭和傅朝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
幾秒後,許應很突兀地說:“餓了。”
傅朝年:“餓了?”
“嗯。”
傅朝年點頭,“我也餓了。徐老闆,我們一起去吃飯?”
他說完,許應就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把臉,“走吧,徐寧。”
“你倆……”徐寧對他們這種上一秒不餓下一秒餓,而且餓得很突然的這種行為感覺很莫名其妙,“餓這麼快嗎?”
許應淡定催促:“嗯,走了,想吃什麼?”
傅朝年:“我看酒店樓下有家俄餐。”
許應:“沒吃過,可以嘗試,徐寧你吃嗎?”
“啊,我什麼都行。”徐寧被他們一人一句話給說得一愣一愣的,老老實實地跟在許應屁股後面往外走,撓著後腦